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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家人熱熱鬧鬧吃了晚飯后,薄宴沉依依不舍的對唐暖寧說,
    “你先在家陪孩子們睡覺,我去看看景城。”
    唐暖寧大力支持,
    “你趕緊去吧,打聽打聽他的真實想法,順便再跟他說說顧書亦和晚晚的關系。”
    “好。”
    薄宴沉親親唐暖寧的額頭,又跟孩子們告個別,去了醉歡伯。
    他到時,賀景城正在頂層的私人包間里買醉。
    秦銘和風浪也在。
    看見薄宴沉,兩人就像是看見了救星,
    “沉哥你可來了,趕緊勸勸吧,再這么喝下去,他得廢!”
    薄宴沉瞇著眸子看了賀景城一眼,他還正拎著酒瓶往嘴里灌酒,身邊橫七豎八全是酒瓶。
    秦銘和風浪壓低了聲音,你一我一語,
    “不知道他今天到底受了什么刺激,我們來之前,他一口氣連著叫了六個姑娘!”
    “結果沒一個在他身邊待夠十分鐘的!景城想跟人家打撲克,一個都沒打成!”
    “那些姑娘都在悄悄說,景城不行了,硬不起來了!”
    薄宴沉:“……”
    兩人又說,
    “我們把景蓮姐搬出來了都沒用,警告他再敢喝,就叫景蓮姐過來,結果他悶了一整瓶白的!”
    “你看他臉上的傷,像是跟人打架了,但是不管我們怎么問,他什么都不愿意說。”
    薄宴沉對風浪和秦銘說,
    “你們先走吧,我單獨陪他會兒。”
    秦銘和風浪點點頭,
    “行,有什么事兒就給我們打電話,我們隨叫隨到。”
    “嗯。”
    兩人離開后,薄宴沉先招呼了人準備醒酒湯,然后走上前,一把奪過賀景城手里的酒瓶,放在了茶幾上。
    賀景城惱火,“你特么找死是不是?給老子的酒!”
    他又要去拿,薄宴沉直接給他丟進了垃圾桶里。
    賀景城火大,罵罵咧咧就要站起來打人!
    “你特么想死啊!敢搶老子的酒!老子弄死你!”
    薄宴沉沒搭理他,坐在了他旁邊的單人沙發上,點了根香煙,疊起長腿安靜的抽著,注視著賀景城。
    賀景城折騰了半天,也沒能從沙發上站起來。
    他早就喝醉了,這會兒身子軟巴巴的,根本起不來!
    瞎折騰了半天,把自己折騰煩了,不罵了,開始說軟話,
    “我今天心煩,得喝酒,不喝酒不行,不喝酒會出人命的!我要是因為你死了,你擔的起責任嗎?”
    “你把酒給我,你開條件,什么條件我都答應你!”
    薄宴沉彈彈煙灰,依舊沒理人,“……”
    賀景城說了一會兒軟話,又開始發瘋,哭訴道,
    “你們都欺負我是不是?看我好欺負是不是?!”
    “我告訴你姓顧的,要不是看在南晚的面子上,我打死你!”
    “你……別以為我不敢往你臉上揍,就是我怕你了!老子怕的是你嗎?”
    “老子怕的是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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