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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瑤,得償所愿了吧!”寇小蠻在電話里笑兮兮的說道,“怎么樣,他下面變身之后,你受得了嗎?”
站在陽臺上打電話的董晚瑤立時臉變得通紅,回頭看看客廳里正在和葉妍、張漓一起說話的陸景,啐了好友一口,道:“你個瘋丫頭瞎說什么,也不害羞。看幾部小電影就當自己是專家啊。你回酒店了?”
“對呀,我洗個澡都覺得套房里味道不對呢。”寇小蠻笑嘻嘻的取笑董晚瑤。從好友甜蜜嬌羞的聲音里,她自然能聽出來董晚瑤已經給陸景吃掉。話說,晚瑤那么性-感的送上門,有幾個男人會不吃呢?
“去你的!”董晚瑤嗔道,“你和余助理關系怎么樣?”
“就那樣。咯咯,晚瑤,余樂挺好玩的。”寇小蠻輕快的笑著說道。
“噢--!”董晚瑤拍了拍額頭,心里為余樂默哀。希望他能經受得了寇小蠻那所謂的重重愛情考驗吧。
在張漓家里陪著她媽媽張欣一起吃過午飯,陸景陪著葉妍、張漓、董晚瑤一起去室內一家美容院里做美容。
由于提請搜查汀陽,原定于幾天后執行的專項整治行動提前。他這幾天沒什么事,就等著接下來對謝平秋勢力嚴打的第一輪結束。
夕陽西斜,陸景一行人吃過飯,返回麗都酒店。剛進入大廳,卻是看到一名穿著休閑裝的女子笑吟吟的走過來,“陸少,你好,我叫聶問白,可以耽擱你幾分鐘嗎?”
交州作為國際性的大都市,商業活動很多,五星級的麗都酒店一樓大廳人來人往,但是不管怎么樣,這位叫聶問白的女人卻猶若絢爛的晚霞般耀眼。
一頭柔順青絲木簪子盤起,上半身套著件略微寬松地紫色針織衫,下半身包裹在黑色的鉛筆褲里。從陸景的角度自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從她背后經過的酒店行人卻能將滾圓豐腴地臀部曲線一覽無遺。大腿呈現出一種健康地彈性美,小腿清瘦。惹人遐想。
陸景看著嘴角卻勾起一個嫵媚天成笑意的女子,停下腳步,問道:“聶女士有什么事情嗎?”他還不至于把一個如同熟透果子般的女人當成女孩。所以用了女士這個稱呼。
聶問白輕輕淺淺笑了笑,那骨子嫵媚就跟茶氣一樣暗香浮動。裊裊繞繞,伸出手道:“我是墨承的前妻,墨知秋的母親。”
陸景訝然,眉頭輕輕的挑了挑,對身邊的葉妍、張漓、董晚瑤道:“你們先上去休息,我和聶女士聊一會。”打個手勢道:“我們去那邊水吧坐一會。”
董晚瑤正和陸景情濃的時候,依依不舍的看他跟著那個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大美人走向一樓大廳正中的水吧中坐下。
葉妍嬌笑道:“晚瑤,這么一回不見就舍不得啊?走了,我們先去餐廳。”陸景昨天晚上打電話給她和張漓了,她知道羈絆陸景沒回來的人是誰。
在一旁的張漓抿著嘴笑。九頭鳥身材的張漓穿著水粉色的羊毛套裙靚麗無比,從大廳里經過的旅客都不自覺看過來。
“妍姐,我沒有。”董晚瑤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她在江州、香港的時候都和葉妍有接觸。當即,跟著葉妍、張漓一起進了電梯。
臨近晚餐的時間,水吧里沒什么客人,陸景和聶問白隨意的坐了角邊出的一個桌位。要了杯水之后,陸景看似隨意的問道:“聶女士的消息很靈通,知道我住在這兒。”
聶問白嫵媚會說話地桃花眸子中流溢著淺笑,“我在交州有幾個朋友啊。陸少,你搞出的陣仗可真是大呢。”
陸景笑笑,沒說話。謝平秋落網,交州這里的陣仗自然會被有心人關注到。只是,這和墨承的前妻有什么關系呢?莫名其妙。
聶問白輕笑幾聲,邀請道:“陸少,我想明天上午請你打高爾夫你有時間嗎?”
陸景就笑,“聶女士有話就直接說吧!打高爾夫的時間恐怕沒有。”
聶問白嬌嗔的白了陸景一眼,道:“你這人怎么這樣呢。我還想著在藍天白云之下的高爾夫球場給你說。”笑著撩了撩秀發,風情無端,“知秋的父親死了,我和知秋成了孤兒寡母,每個月的生活費都成問題,我想要從恒新集團回我應得的東西。希望陸少俠義心腸,幫幫我們孤兒寡母。”
陸景摸摸臉,失笑道:“我長的很像好人嗎?”沒想到被發好人卡這種事情還能落到自己頭上。
聶問白咯咯輕笑,眼眸里有略微有點說不清道不明地男女意味。這味道只可意會不可傳了。
不得不說聶問白是一個讓男人挪不開眼睛地大美女,縱然是一個十五歲女孩的母親,那份修煉出來的成熟風情味道很足,透著歲月沉淀后誘-人的韻味。
關鍵在于她這番笑意,眼眸里的暗示,沒有絲毫的風塵氣。這是了不得功力。只有御姐層次的女人才能達到的境界。
陸景笑著喝口水,“聶小姐,你很漂亮。我見過的漂亮女人中,你可以排進前二十名。我直說吧。墨家的事情我并不打算介入。再說,靜雯是我的助理,你想想我該站在那邊。今天就這樣好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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