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路遙擺擺手,不想和兒子討論這個問題。什么反應,難道錢高陽還能公開不歡迎投資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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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賓州市委常委院2號別墅里。一名相貌慈祥、頭發花白,有著酒糟鼻子的五十多歲男子正在書房里抽煙。
景華那個青年要來賓州的消息已經在賓州市政府大院里傳遍。說起來,那個青年和何晨的關系極為密切。他打著投資的旗號來賓州,看情形來者不善。只是,賓州可不是江州、云春、襄水。
一墻之隔就是何晨的空間,他在想什么呢?
“陸景!嘿嘿…”男子嘴角浮出一絲冷冽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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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州,市直機關的某處宿舍樓一間三室兩廳的房間里。
一名略顯蒼老,四十多歲的男子在餐桌前獨酌。一碟花生米,一瓶冰啤酒,也沒開燈。夜色落寞的映在男子的臉上。窗外的暴雨瘋狂的傾斜而下,似乎要能把他近幾年的郁悶都給沖刷掉。
“明天景少就要來賓州了。”男子悠悠的嘆口氣,興致頗高的將一杯冰啤酒徑直干了。
當初從江州被貶到賓州擔任副市長,終于要時來運轉。
市里面的局勢有點亂。而這既是危機,也是機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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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州,市郊最負盛名的四寧山別墅區,一間古香古色的別墅客廳里,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負手而立,沉默不語。他身后,高逸臉色平靜的而立。
“高逸,聽說你前幾天在京城給人強灌了半斤白酒?”
高逸心抽搐了一下,道:“是的。就是陸景干的。平哥,瑞豐旅游就是陸景名下景華的下屬企業。”
三十多歲的男子微微一笑,心里有些了然。高家的子弟可以被自己人教訓,但絕不能被外人欺負。
“瑞豐旅游、景華。”三十多歲的男子在心里默念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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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5日,陸景一行九人分乘三輛車從江州出發,經由襄水轉道賓州。
中午時分,賓州昨夜的暴雨已經轉為中雨。十幾名干部等候在賓州和襄水的高速公路出口處,翹首以望。為首的是一名近五十歲英俊儒雅的男子。
一名秘書模樣的男子走過來,小聲道:“劉市長,襄水那邊傳來消息,半個小時前景華的車隊已經過了襄賓高速的收費站。”
劉市長點點頭,面無表情的道:“讓大家繼續等吧。”
襄賓高速公路的上,三輛小轎車風馳電掣的由襄水駛向賓州。為首的一輛銀灰色奔馳車中,副駕駛座上的丁靈回頭甜美的微笑道:“賓州與渝都相鄰,市內崇山峻嶺,氣候和川南省相近。我上午從江州出發時還是晴天,到這邊就是中雨的天氣了。”
陸景笑道:“這樣的資料你都收集啊。”他很清楚他來賓州的目的是什么?其實,投資旅游產業只是附帶的。真正的目的是要用這筆投資為何晨贏得在賓州的話語權。似乎何晨來賓州2年了,有些關系還沒有理順。
丁靈輕咬著嘴唇不好意思的道:“我查資料的時候順便看到了啊。”模樣甜美可愛至極。
坐在陸景身邊的徐詠碧手里拿著相機不時對著車窗外景色抓拍,聽著陸景和丁靈說話,這時笑吟吟的回頭道:“小靈,那這段時間賓州有晴天嗎?我還想著去山上寫生呢。”
丁靈搖頭道:“這我沒查啊。”
陸景微微一笑,道:“你來賓州寫生都不看天氣的啊?”
徐詠碧碧貝齒輕露的笑起來。微瞇起來的眸子宛如新月,“我查的是江州的天氣預報。哪里知道竟然是要參看渝都的天氣預報。現在聽小靈說才知道。”
說笑著,很快就到了賓州的收費站口。一排排的干部和車隊已經井然有序的等在那里。一把把黑色的傘在雨中組成長龍,場面頗為壯觀。進出高速路口的人都好奇的看過來:這陣仗,難道是省里哪個大人物來賓州視察?
陸景吩咐跟著他來賓州的保鏢趙姿道:“準備停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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