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雪接通電話,“閔二哥…”她心里雖然著急,但是不會沒分寸的先開口問結果。
閔興懷先是哈哈一笑,然后道:“許董,我有愧所托啊。陸景不同意和解…”說著,閔興懷把晚上酒會上的事情說了一遍,“你要是能讓陸景改變主意,我還可以繼續和史自成溝通一下。”
“我試試吧…”許雪不太確定的說道,然后掛了電話。
“噢…”許雪頭疼至極的撫著額頭,她意識到那里出問題了。閔興懷把許家當成一個整體了。史自成那里,她年前就和解釋過:她二叔和現在執掌明州商業銀行的三叔不是一路人。但是,史自成似乎沒有聽進去:黑了我的錢,然后說是你家里面的壞的那一部分人干的,當我是三歲小孩嗎?
她到京城里來找閔興懷幫忙,只說了許家得罪了史自成的事情,并沒有刻意的去說許家內訌的情況。一方面是家丑不可外揚。另一方面,既然史自成不信,那么凝聚起來的許家才能讓閔興懷覺得許家有和史自成談判資格、籌碼。但是,現如今,陸景似乎就鉆了這個空子,把事情引向了一個未知的方向。他保的是明州商業銀行,不是許家。陸景到底想要干什么?
許雪咬咬牙,撥通了陸景的電話。
…
…
清晨冰冷的霧氣在室里像水流似的流敞著,尖銳刺骨的濕寒被玻璃窗隔絕在溫暖的臥室之外。陸景和衛婉儀擁被高臥,然后在差不多的時間里醒來。
“婉儀,早啊…”四目相對,陸景覺得衛婉儀那雙善睞的明眸十分迷人,湊過去吻著她的眼睫毛。
“早…”衛婉儀嬌羞的用嬌脆的聲音道,宛如一只百靈鳥在清晨里說話。她不記得陸景昨天晚上要了她多少次,想起昨天晚上的瘋狂,她便有些赫然。情到濃時,對雙方的索取猛烈、昂然。陸景帶著她享受了彼此帶來的快樂。
陸景輕撫著衛婉儀光滑若綢緞、吹彈可破的肌-膚,在玉乳雪臀上流連著,然后低頭吻著衛婉儀嬌嫩得如同草莓般的嘴唇,“你昨天答應我去江州了。”
“那時候說的話怎么可以算數?”衛婉儀羞紅了臉,陸景昨天是在送她入云端的時候要她答應的。她輕摸著陸景肩膀上的牙印,“還疼不疼?”
“沒事了。”陸景笑了起來。衛婉儀轉移話題賴皮的樣子很好玩。
衛婉儀拍了陸景一記,從他溫潤的眼睛里,她能知道他心里在笑她,顧盼生姿的美眸看著陸景,輕聲道:“陸景,我還沒做好融入你生活的準備。再等一段時間,好嗎?”
陸景輕輕的嘆口氣。衛婉儀是能拿主意的女孩。他也沒有勉強她的意思。衛婉儀去江州,雖然有些事情不好安排,但是昨天晚上衛婉儀脫口而出,估計她在心里也想了很久。他也希望能和她每天都相見。
和衛婉儀溫存了一上午,臨近中午的時候,陸景坐車前往金頂俱樂部。他和凌雪月約了今天中午與袁安民見面。
袁安民年紀約莫四十多歲,中等身材,略消瘦,帶著一副眼鏡,有幾分書卷氣,長期在部委機關里工作皮膚略顯得白皙。看起來很文質彬彬的一個人,和他聊了幾句話,就能感受到他辭里的鋒芒。話不多,看問題很準,說話很透徹。興許這里面也有凌雪月點了點今天見面原因的緣故。
陸景對袁安民很滿意,一起吃了一頓飯后,陸景便坐車前往匯海大酒店和許雪見面。許雪昨天晚上給他打了電話,約他見面。
去往匯海大酒店的途中,陸景接到衛東陽的電話,“陸景,我和婉儀說了,晚上你們一起來家里吃飯。我爸媽也在。”
“行。”掛了電話,陸景苦笑搖頭。這都快是三堂會審的架勢了。史自成這個鳥人,當真是紈绔圈子里的楷模——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匯海大酒店巍峨高聳的坐落在湖東區紫竹大道北段。冬季正午的陽光在玻璃帷幕反射著幽藍的光澤,渲染著這座酒店的時尚和國際化氣息,盡顯其優雅、高貴的風范。
匯海大酒店副樓11樓的酒吧環境優雅,輕柔的音樂聲營造著愉悅的談話氛圍。陸景在一進氣勢磅礴的羅馬凱旋柱般的酒吧大門,黑馬甲白襯衣的侍應生馬上迎了過來。
“帶我去b區3號包廂,我朋友在里面等著我。”陸景說道。
匯海大酒店11樓的酒吧分為散座和vip包廂。區對所有酒吧顧客開放,只需承擔包房費用即可。b區則是對入住酒店的尊貴客人和酒店銀卡以上的會員開放。
“好的,先生這邊請。”侍應生恭敬的說道。
陸景跟著侍應生一起路過呈半圓形長長的木質感覺吧臺。吧臺里面,調酒師服務員均是美男靚女。陸景右拐進入到vip包廂的b區。走入富麗堂皇的3號包廂里,許雪已經等候多時。
“陸景,請坐!”見陸景在侍應生的帶領進來,許雪站起來,伸手示意道。臉上有著難掩的疲倦之色。她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
陸景坐在李紫色的沙發上,微笑道:“許小姐約我見面有什么事情?”
許雪微微抿了抿嘴,直截了當的問道:“陸景,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未完待續。)
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