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雪笑滋滋的掛了電話。其實,那天晚上陸景隨口一說,宋雨綺也在旁邊,但是,這種事肯定要和陸景確認一遍才保險。貿然給宋雨綺打電話,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掛了電話,陸景看到關寧明眸淺笑的站在門口。她穿著柿黃色的絨線衣,水磨藍的牛仔褲。雙峰高聳,腰肢纖細,身材窈窕有致。
秋水似的眸子里仿佛蕩漾著說不完的思念。任何時候見到她,都能感覺到那股顛倒眾生的美麗,讓心靈安靜的似水柔情。
陸景上前一步,緊緊的抱著她。
“胡子好扎人。”關寧嫣然一笑,捏捏陸景的臉,說道,“你再回來晚幾天,我就不在江州了。我準備跟著積遠教育基金去云春呢。”
相擁著進了房間,陸景撫-摸著她清純嫵媚的瓜子臉,笑道:“你什么時候對積遠教育基金的事情這么上心了?景華國際學校那邊的事不忙?”
“不忙啊。審計財務的工作也就做預算的時候忙一點。我很清閑的。我很早就對積遠教育基金的事情上心了呀。哦,徐華路那間茶館真的不錯。我這幾天都在那兒看書,離白沙井那兒也近呢。你的事情處理的怎么樣?”關寧笑著說道,將頭靠在陸景的懷里。
“差不多了吧。”陸景用不太肯定的語調說道。
阻止張惜明進入中-央黨校中青班也不過是第一步。在中央將退休年齡線卡得越來越嚴的大環境下,楚北省委副書記周賀軍退二線是必然的事情。接下來還需要繼續較量。
說著話,兩人在浴室里洗過澡,到了臥室里…
上午,“叮鈴鈴”的手機鈴聲突兀的響起來。關寧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問道:“小景,誰的電話?”
看著她那秋水似的眸子里有著慵懶的春-情,陸景俯身吻了吻她溫潤地紅唇,柔聲道:“我的電話。你接著睡。”
他早就醒了,坐在床頭看關寧春-睡。每次看到關寧這雙眸子他都有種夢幻般的感覺。仿佛腦子里某些記憶片段要被抹去,換上她這永遠不會忘記的傾城容顏。
關寧恩了一聲,纏著陸景的身-體,繼續補覺。昨晚被陸景要了很多次,她累壞了。
感受著她柔軟的嬌-軀,彈力十足的大-腿纏著自己的腿,堅實嬌翹的白-乳擠在腰間,陸景心里忍不住一顫,才接了電話。
“陸景,今天的書記辦公會開過了,你猜是什么結果?”電話里傳來湯開復的聲音。隔著電話,陸景甚至能得出他的興奮。
“趙省長拿了一疊襄水市德信科技公司的材料,要求徹查張惜明的問題。趙省長,周書記,董書記,我老頭子,都是要求徹查。宋書記也沒辦法。省里已經決議派調查組去襄水徹查張惜明和寧元昌的問題。嘿嘿,是不是你給你哥弄的這些材料,然后交到趙省長手中的?我聽我老頭子說,不是熟悉張惜明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搞出這么有殺傷力的東西來。”
陸景微微一愣,笑了笑,說道:“沒我什么事。”
書記辦公會41,宋海俊這個臉丟的有點大啊。如果副手們都反對,那就不是副手們的問題了嘛。
材料這東西肯定是寧元昌準備的。張惜明的材料只有他才有。自己在襄水要求寧方則拿出夠份量的材料時,寧方則并沒有否認。只不過,襄水的形勢突然發生變化,材料還沒有來得及給自己。
至于材料怎么到趙省長手中的并不難猜。孫雄志可是襄水市的市長。自己昨天晚上和大哥匯報了詳細情況,大哥只要打個電話,這東西就有著落。
自己也沒料到大哥居然會這么快就發難。政治果然不是溫情脈脈的游戲。根本就不存在留一線這一說法。宋書記既然失誤了,就要承擔后果。
“你啊,貌似忠良,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哈哈!”湯開復笑著說道。
楚北省的政治大佬,每次要和趙、陸扳手腕的時候,首先就是找陸景的麻煩,誰讓他在楚北經商呢。這個歷來都是很好的突破口。只是這些大佬無一例外都被碰得頭破血流。
陸景笑道:“你這是什么評語?說得我向電影里的反角似的。麻煩找上門還不許我反擊啊。說說看,找我什么事?”
湯開復不可能無聊的跟他分享宋書記吃癟的快樂。郁揚還差不多。說到底,湯開復和他不是一條船上的人。
“靠,就不能沒事找你嗎?”湯開復說道,“行吧,算你妖孽。方叔讓我問問你,你哥和趙省長對中-央黨校的名額怎么看?張惜明肯定是不能去的。”
想起昨晚在家里方叔對陸景極高的評價,也就不難理解方叔為什么要問問陸景的意見。這人政治天分是極高的。
陸景捻著關寧的發梢,沉吟著。
湯開復當然不會是問黨校的名額。既然要查張惜明,張惜明這個省委常委肯定是上不了的。那么,最有希望的便是云春市委書記,楚北省副省長周非放。
湯開復的意思是,用這個中青班的名額換取趙省長支持周非放擔任省委常委。當然,中青班這個名額的份量有點輕,還會有一系列的交換。湯開復是來打前站,探口風的。
“我還不知道我哥和趙省長的意思。不過,應該是在何晨副書記和云春謝市長之間產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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