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江輕松的抽著煙,“不是在你身上就是在我身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用費心思去猜,過段時間自然清楚。”
大哥話里展露出強大的自信。陸景不知不覺也被感染,心情振奮。
…
前天7月2日,泰銖宣布失守,與記憶中毫無差別。東南亞貨幣市場哀鴻遍野。謝晉文給他打電話時興奮得嗓子都啞了。謝晉文投了2千萬進去,這次很有可能暴漲為8千萬。
而陸景的1億人民幣是分兩次先后投入,預期收益應該在2.5倍左右。比楊星長前次的預計還要多一點。關鍵是他們沒想到泰銖會這么快棄守。
謝晉文在電話里說道:“陸景,趕緊來香港,一定要來,哈哈。下一步是哪里?這真是一場盛宴。”
陸景每每想起來就覺得好笑。謝晉文他那幾千萬的身家都是下海之后拼命掙來的。這般反應倒也是情理之中。
有時候,財富的盛宴就意味著掠奪的盛宴。
但是東南亞的羊毛不剪白不剪。至于東南亞人|民的感情,那玩意兒是國際貨幣炒家們需要考慮的。
他不過是跟在后面用記憶賺點小錢花花而已。
“咚-,咚-,咚-。”
“請進!”陸景轉過身看向門邊,心里有些無奈,不知道是誰來看他。實際上他更樂意獨處一會兒。到晚上的時候,張漓、陳笑會來看他。
“陸景。”關寧穿著白色高腰泡泡袖連衣裙俏生生的站在門口。陸景手上的《經濟學原理》落在地上,驚訝的道:“你什么時候回的?”
關寧臉上兩行清淚滴落,如乳燕投懷般的撲入陸景懷里哭起來。陸景忙輕拍她的背,說道:“別哭。是小問題。我在詐傷呢。”
關寧抬起頭,撫摸著陸景的臉:“我知道,但是看到你這樣子就是想哭。”
陸景撫摸著她的長發,仔細打量著她,“好像黑了一點。”
“學生會組織的一個暑期實踐活動,江州太陽那么大。是不是難看了?”關寧解釋著,“你感覺怎么樣?我給漓姐打電話才知道的。我和我爸一起回的。他轉道江州接我一起回京城。本來說給你一個驚喜,沒想到你都住到醫院里來了。”
“沒有。關小寧什么時候都是最漂亮的。”陸景抱著她溫軟馨香的嬌軀,聞著熟悉的幽香,動情的在她臉上、嘴上親了幾口。實在有些想她。
關寧嚶嚀一聲,“門沒關。”手摟著他卻沒有絲毫的放松。心里的思念涌起來,讓她不愿意松手片刻的時間。
兩個人在病房里柔情蜜意的說著話。手機鈴聲很突兀的響起。陸景不爽的接了電話,原來是韓圣杰打電話過來說劉家和解的條件。
…
韓圣杰今年四十五歲,中等身材,臉稍瘦,眼睛炯炯有神,正值年富力強,精力充沛的年紀。
陸景和他約在市第一醫院外的一間茶室見面。
韓圣杰打量著面前沉默不語、淡然自若的這個青年。外甥女李菲菲原來和這個青年訂了娃娃親,后來兩人沒相處好,不了了之。
但是這一年來,陸景這個名字在圈子內偶爾能聽到。他已經不是無名小卒。目前發展勢頭迅猛的盛泰電器、怡家百貨都和他有關系。
“老實說,你哥讓你來負責這件事我是不理解的,不過看到你這樣沉穩,倒是沒覺得你的年紀不合適。”韓圣杰微笑著拿起茶杯說道。
陸景笑了笑,“韓先生過獎了。劉家那邊負責的人是誰?”
“劉家那邊是劉老的女婿楊游龍負責處理這件事。劉家希望曾紅英能投案自首,輕判個一兩年意思一下。劉柏那邊會正式的向你道歉,并保證日后不再對你動手。”
陸景嘴角抽動,放在桌子下的左手握成拳頭,旋即又放開,心里怒氣升騰起來。劉家真夠無恥,這樣的條件也拿出來談,可見根本沒有什么誠意。
陸景壓住自己的情緒,平靜的說道:“走司法程序,一兩年下不來。我不需要劉柏向我道歉以及保證。
楊游龍三十好幾的人,但是這里發育還不完整。”陸景用手點了點自己的腦袋。
韓圣杰心說,“這小子說話還真不客氣。他是說楊游龍的腦袋是殘廢。楊游龍聽得怕是要氣得半死。”
放下茶杯,韓圣杰笑道:“這只是初步的想法,可以慢慢溝通。你的想法是什么?我會轉達給那邊。”
陸景沉吟了一下,“還是走司法程序吧。畢竟已經過了四天,我表哥唐悅天天在那里催促,總要有個交代。”
韓圣杰點了點頭,“我會轉達的。這是我的名片,電話聯系。”說完,告辭離去。坐在車上他心里嘆了一口氣。他還真是接了一個燙手山芋,兩邊看情況根本就沒有和解的意思。
不管了,反正自己就是一個傳話的。不影響自己就行。好戲開鑼,大戲恐怕馬上就要上。以兩家的能量怎么可能還在這種低級層次迫使對付低頭。最近怕是有大動作。(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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