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些都不重要了。
“王處,您在聽嗎?”
電話聽筒的話讓他回過神來,王晨想到這,就問,“你問清楚他們到底有什么事?我現在馬上要開會。”
這兩個同學中,周番算是個官二代,他爸爸以前是市里某區的副區長;讀書時,他是憑關系進的實驗班,怎么說呢?一到班里,就成了班上的“公害”。
毆打班主任,毆打任課老師,上課時故意搗亂,帶著手機到學校、邀請班里的男學生看“毛”片,他來班里后,實驗班的成績一落千丈!
后來班主任說,“要不是他爸是副區長,她早就想一腳踹死他。”
現在周番據說在老家市區的水利局上班。
而劉鑫磊,讀書時就算是周番的小跟班,但王晨對他印象不深,只知道他每天都跟著周番。
這一次這兩人來找,肯定有事。
沒一會,辦公室電話又響起。
“王處,我是省行政中心南門傳達室,這兩個同志讓我們再次聯系您,他們說有重要事情找您。”
王晨很不高興了,“他們能有什么事?”
“不清楚呢,王處長,他們一直…”
“好,我知道了,我現在過來一趟。”
王晨和李省長打了句招呼,就下樓讓朱朗開車送他去門口看一看了。
到了省行政中心南門傳達室。
王晨見到了這兩位同學。
周番還是老樣子,只不過更蒼老了一些;劉鑫磊一副黑社會模樣。
“老同學,你好啊!想要見你一面是真的難。”
伸手不打笑臉人。
“實在太忙了,不好意思。”說著,他就帶著兩人到傳達室旁邊的會議室坐著。
“坐會吧!兩位老同學。”
“我還想去你辦公室看看,看看省長秘書辦公室長啥樣呢!”
“今天很忙,不好意思,你們這一次來有啥事呢?”王晨一直保持基本的微笑。
“有點小事,劉鑫磊前幾天在酒吧喝酒,不小心猥褻了一個姑娘,姑娘反抗了,他就扇了姑娘男朋友幾巴掌,現在對方報案了,派出所讓劉鑫磊明天一早去接受問話。”
王晨看了這位不太熟悉的老同學一眼,收起了笑容。
“那就走程序處理下去啊!找我干嘛呢?”
“這不是想請你打個招呼,能不能就這么算了?你也知道,劉鑫磊那可是老同學,他也不容易。”
王晨馬上反駁,“他不容易,就可以打人?可以猥褻別人?這算是什么邏輯?”
兩人不說話,臉色尷尬。
“關系不是這么用的,認識點人,就到處違法亂紀?”
這懟得兩人想說卻說不出話了。
“這個忙,我不能幫,我也幫不了,公安機關是維護公平正義的!”
王晨說完,就起身,“沒什么事,我就先回辦公室了,我還有事。”
“老同學,你還真是當了官就不認人了啊!這么小的忙都不幫?我爸以前也是區領導。”
這句話徹底點燃了王晨,他拍了下桌子,“周番,你爸的級別,在我這不算什么!”
“設身處地想,如果你的老婆被人猥褻了?你希望對方去找人脫罪嗎?周番,你這不是找人幫忙,你這是害人。”
這時,朱朗走進會議室,“誰的老婆要猥褻?”
“猥褻你大爺。”
一個凳子飛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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