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芳,你以為你的詭計會得逞?你以為我們不能把你怎么樣?我告訴你,我不會再忍你了。
媽,拖拉機走了沒有?如果沒走,咱們現在就去縣里。”
陳玉芳害怕了。
“承,承洲你要動真格的!”
“我哪次是跟你開玩笑?”
陸母道:“我剛才沒往那邊去,不如我去看看吧,要是沒走的話,咱們今天就去。”
“不要去!”
陳玉芳又攔住陸母。
“媽,你不要去,我求你不要去。”
“陳玉芳,事到如今,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不過也幸虧你露出了本性,讓我們及早看清。以后再跟你生活在一塊也是膈應,你和鄭州離了,我們都清凈了。”
“不,不要,媽。我們不能離。”
她忽然又給路承中跪下了。
“我知道錯了,我發誓,我懺悔,我以后一定本本分分做一個賢妻良母,求你不要跟我離婚好不好?”
陸承洲心硬如鐵,冷哼一聲:“你的懺悔不值一分錢,我不會領情的。該離還得離,已經沒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了。”
陳玉芳徹底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