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把臉扭到一邊,不再搭理他們,省得他們在七嘴八舌的糾纏。
陳玉芳和娘家人頓時就沒了轍。
幾個人走出縣政府大門,開始商量對策。
陳玉芳很是懊惱。
“怎么辦?我根本領不了他的錢。這個死殘廢,防我還真是防的夠可以的。”
陳小弟得不到錢,咬著牙:“誰想到他會來這一招,真是個狡猾又狠心的家伙。
他一個坐在輪椅上的殘廢,吃喝拉撒都需要別人照顧。
我姐每天辛辛苦苦伺候他,幫他操持家里還要伺候那個老娘,他就是這么對待我姐的?”
陳大哥也表示:“玉芳,你也太冤了。就算他們家找個保姆,一個月也要給些工錢的。
你還是他的配偶呢,你對她的義務已經盡到了,可連領取他撫恤金的權利都沒有。”
陳玉芳也覺得萬般委屈,再次后悔當初的沖動所為。
如果她不在陸承洲受傷,回來后的第一時間提離婚,能夠默默的留在陸家照顧她,她想要這些錢還不是易如反掌?
“媽,大哥,小弟。還是因為他剛回來的時候我跟他提離婚的事情,后來他就一直對我有所防備,可是現在后悔也晚了。”
陳母嘆息了一聲:“唉,誰知道他會來這一招啊?現在后悔也晚了。沒別的辦法,回家繼續老老實實伺候他,還要比以前賣力盡心,爭取再早日贏得他們的信任。”
一家人都沒了心情,哭喪著臉回了村。
此時,陸家
陸承洲正在和陸母說領取撫恤金的事。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