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綰綰先給孫玉琴把了脈。

“她沒問題。”

又對張海生說：“可能是你的問題。”

幸得這個張海生是開明的，她明白生孩子是夫妻兩人的事情，若是自己有問題他也能接受。

就是有點兒不好意思，讓鐘綰綰這個女大夫給他看病。

“鐘醫生，如果我有問題，我是不是要去縣醫院或者更大的醫院去看。”

“我就能給你看。”考慮到對方的顧慮：“放心，我只給你把脈，盡量用藥物給你治療。”

張海生早就聽得鐘綰綰的大名，對她的醫術自然信得過的，便讓她給自己把脈。

鐘綰綰給他把過脈，告訴他：“精子活動能力弱，也叫弱精癥。”

這話說的，張海生有點臉紅。

他看了一下自己的大體格，別人都夸他壯得像頭牛，他覺得自己的種子也壯的不行，沒想到他卻有弱精癥。

“鐘醫生，這個精，精子難道不是和生產它的人一樣壯嗎？”

“不一定，有的人身體強壯，他的生育能力不一定強，就比如你這樣的。”

“那該怎么治？”

“我給你開些藥，你回家按時服用。”

兩人拿了藥，交了錢就走了。

第二天，秦二叔又去了縣城，他的主要目的是郵寄信件，并且是郵寄舉報信，而且這次是兩封。

一封要郵給本地的地委政府，另一封要直接郵寄到京市的革委會。

在郵寄信件之前，他要先去縣革委會一趟，向縣革委會舉報周長安和秦家人，不管能不能成功，都要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