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月頭發亂蓬蓬的,后背上有很多泥土,想必他們兩個剛剛干過了那種事。
她狠狠瞪了陸承洲一眼:“陸承洲,你不要臉。”
她伸手想去陸承洲,被陸承洲抓住了手腕。
“我們什么都沒有做,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以為我會相信?”
她又撲向秦秋月。
“不要臉的女人,你個騷浪貨。趁著我不在家就勾引我家承洲,我打死你,我要抓花你的臉。”
她張牙舞爪的朝秦秋月撲去,秦秋月自然不會任她打,但她只是躲閃了一下,陳玉芳又追來,她只能接陳玉芳的招了。
“你們別打了。”陸承洲說了一聲,走過去把她們分開,對陳玉芳說:“我和秦同志真的什么都沒有,你沒看我衣服穿的好好的嗎?”
啪!
他的臉上立刻被陳玉芳打了一下。
“你衣服穿的好好的,就代表你們什么都沒有發生嗎?你就不能是后來整理好的?”
陸承洲身上的衣服沒有太多泥土,但因為在地里干了一天的活,也不算太整齊,上面多少有些灰塵。
陸承洲扼住陳玉芳的手腕,想要打回去,可終究沒有下得去手。
不僅因為她是女人。
如果自己打了她,她會鬧得更加厲害。
會更加懷疑自己和秦秋月有什么,以為自己有了新歡嫌棄她了,才狠心打她。
現在重要的是盡快把這件事平息下來,不能再讓她鬧下去。
“陳玉芳,我不跟你一般見識,我可以發誓,我和秦同志絕對沒有你想的那種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