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秀和沈老太不約而同想起了當年的那個孩子。
特別是沈老太太,這兩天不是做夢夢到那個孩子,就是白天好好的就想起當年的事情,臉色變得非常蒼白。
難道那個孩子真的要回來向她們討債了,怪不得這幾天心神不寧,老做噩夢。
趙老太察覺到她們臉色不對勁,說:“怎么了?難道你們和那個死丫頭有關系?”
“有什么關系?”沈玉秀首先開口說:“你說她跟我們長得就真的那么像?”
“對呀,要不是她發型和雨晴雨夢不一樣,我都要認成是她們倆其中的一個了。”
“天下之大,長相相似之人多的是,這不是什么特別稀奇的事情。”沈老太努力穩住心神說。
“哎呀,長得像確實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我就是隨口跟你們說說。虧她長得那么漂亮,人卻壞得很,你們知道嗎?我在火車上跟她打過架,不過她沒打過我。
太不像話了,火車上那么多人,就她一個人戴著口罩,搞得自己像個資本家大小姐似的,我看不慣說了她兩句,她就想打我,結果根本打不過我,今天我又在醫院看到了她,真是晦氣。”
沈玉秀看似在聽趙老太嘮叨,實則心里七上八下,沈老太握著輪椅扶手的手心都浸出汗了。
沈玉秀比起沈老太,還算理智和清醒,問趙老太:“趙大娘,你知道那丫頭是干什么的嗎?你在火車上和醫院里都見過她,她是咱們這里的人?還是來這里看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