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來,家里根本沒什么人,當初婆婆帶著她丈夫陸承洲逃荒到這里,他們壓根沒家族旁支,后來陸承洲爭氣,參軍入伍還當上了軍官。
她先不跟她們計較,很快就有她們好看的了。
她帶著陸志強離開了這里,回到家站到廚房門口跟婆婆訴委屈。
“媽,我和志強被那家下放的人欺負了,等承洲回來,讓他給我們討回公道。”
正在廚房里煙熏火燎做飯的陸母嘆了口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承洲好不容易回一次家里,就別給他找事了。”
她知道自己這個兒媳婦不講理,仗著她兒子當軍官蠻橫得很,這回估摸著是她自己的問題。
秦家因著鐘綰綰的名頭,在村里也是無人不曉的存在,秦家人不好欺負,但都講理,今天兒媳婦跟秦家人對上,孰是孰非,她心里還是有一面鏡子的。
陳玉芳哼了一聲,小聲罵了沈母一句窩囊廢,帶陸志強回屋等著吃飯了。
*
晚上,鐘晚晚簡單收拾了自己的衣服,一共沒幾件,拿這幾件衣服也是明面上做給別人看的,自己有空間,想帶多少東西都可以放到里面。
況且她也真的沒打算在京市待多長時間。
見到那病人能治就治,治不了就回來,絕不會在那里干耗著。
晚上夜深人靜,夫妻兩個在空間里狠狠一頓折騰。
鐘綰綰扶著自己的老腰,對身上的男人說:“你要是再這么下去,我明天就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