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張嚴正正在盯著這個說話的婦女，他眼睛如同毒蛇一般，幸而那幾個婦女沒往這邊看，不然肯定要被他的眼神嚇破膽。

她們還在繪聲繪色，滔滔不絕地議論著，張嚴正從她們身邊走過，留下一陣駭人的寒氣。

張嚴正一邊往知青點走，一邊回想著那些女人的話。

山上的那些尸體都已經變成骨頭了，究竟是怎么確定了她們的身份？

會是鐘綰綰干的嗎？

他下山的時候，鐘綰綰說什么都沒查出來，是鐘綰綰故意說謊，還是又有其他人查出了這些東西？

那么他們知道那幾個人的死因嗎？

若查不出那幾人的死因，自己就還可以安枕無憂。

其實他剛才在聽到那幾個婦女議論的時候，一時驚慌害怕，便萌生出了逃跑的念頭。

可是冷靜下來想一想，還不至于到那種地步。

那些人沒有確定四個女人的死因，就不能懷疑到他頭上來。如果他這個時候逃走，那不是自打自招？

再說他又能逃到哪里去呢？沒有介紹信他是寸步難行，也只有躲到大山里。.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