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紅梅跟高德尚說：“這位鐘同志說我給她們考試的卷子不一樣，要去找院長看。”

她一邊說一邊向高德尚擠著眼睛，高德尚道：“院長有事剛剛出去，有什么問題跟我說，我給你們解決。”

鐘綰綰知道他和高玉梅是一丘之貉，“我覺得我還是找一下院長吧，就不勞駕你了。”

“可是院長真的不在。”

一個廢物答不出題來，找誰都白搭。

鐘綰綰直接去了院長辦公室，發現里面空無一人。

高德尚追過去：“不就是卷子的問題嗎？你給我看看。”

鐘綰綰給了他，看他怎么說。

高德尚接過卷子一看，發現有一張上出的是基礎的題，但這個人還回答的寥寥草草，最多答對了一半，這肯定是那個鐘綰綰的。

可是他一看上面的名字，居然是姜雨夢的。

再看另一張，是他從市里學習的時候帶回來研究的卷子，那上面的好多難題連他都不會，可是現在上面每道題的下面都清清楚楚給出了解答，并且，字體工整，一筆一劃都令人賞心悅目。

這會是那個鐘綰綰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