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沒找到田玉娥,倒是在豬圈邊上見到了大隊長和胡盛林,還有豬圈里的養豬師傅。
鐘綰綰松開了丁小歡,大隊長看到她們,問:“你們這是怎么了?”
鐘綰綰看向丁小歡:“把你今天見到我時說的話,跟隊長叔說說吧。”
“我。”丁小歡怎么開得了口。
跟著來的老婆子沒那么害臊,其中一個開口,對大隊長說:“你兒媳婦說你為了讓小鐘當上村醫跑前跑后,說你跟小鐘同志有一腿。”
大隊長一聽,瞬間就炸了,饒是他脾氣再好的一個人,此刻也恨不得撕了丁小歡。
“你,你說什么?”
丁小歡一直想跟大隊長兩口子要錢,借著這個由頭,說:“我跟春生跟你們要錢你不給,還不是給了別人,你前后腳給她忙活,是不是把家里的錢也給她了?”
大隊長都恨不得打她幾巴掌了。
他的老臉都被這個兒媳婦給丟盡了。
手指顫抖地指著她:“這些,這些都是你猜測的,還是誰告訴你的?我們不給你們錢你難道不知道為什么,你們把你婆婆氣的都上吊了,干嘛要給你們錢,我都不如丟到水里,我還能聽個響。
哼,自己都多大了,你們不能自己掙錢,老子要把你們養到一百歲啊?我告訴你,我從來都是清清白白,沒有任何作風不正的問題。我想讓鐘同志當村醫,那是她確實有本事,我不想人才埋沒,也是因為鐘同志能給咱們大隊社員看病帶來便利,可是到了你嘴里倒成了見不得人的事情了。
我牛鳳喜一生光明磊落,我怕被你說,但還是心寒,我生了一個不成器不孝順的兒子,又娶了一個糊涂蛋兒媳婦。好,從今天起,我們就跟你們兩個斷絕關系,從此以后,牛春生就不是我兒子了,你也別說是我兒媳婦。”
“爸,咱們這關系你不能說斷就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