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道:“要是家里缺什么需要什么就跟我說。”
“不,不用,我們自己解決就行了。”秦母說,但凡自己有點能力,就不能給大隊長家添麻煩。
“那,那要是實在解決不了就找我。”大隊長也是個實在人。
“行。”
其他三家見此情景,肚子里的酸水多的幾乎要冒出來。
他們只有糧食沒有油沒有菜,飯可怎么吃啊。
田玉娥跟秦母說著話,就提到了自己上吊的原因。
“老大那兩口子非要把我給氣死,先前就說他腦袋瓜子好使,是個讀書的料子,家里就緊著他上學,高中畢了業,沒考上縣里的工作,家里花錢給他買了,后來又看上了一個城里媳婦兒,也攢錢給他娶了。
可從娶了媳婦兒之后,事就一樁一樁的沒聽過,吃的喝的都是家里的,別說往家里交生活費了,還老跟我們兩個要錢。
這回太過分了,我們正張羅著給老二娶媳婦兒,他們兩口子說什么升職要打點,非跟我們要一千塊錢,不給就天天在家鬧,還揚要跟我們斷親,以后不管我們。
我氣啊,我辛辛苦苦生下來養大的兒子,供他讀書給他賣工作娶媳婦兒,倒跟養出來了個仇人差不錯,我實在接受不了,一氣之下就去上吊了。”
秦母勸她:“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一定要想開些。”
田玉娥擦擦眼淚:“事到如今我也想通了,他白眼狼就白眼狼吧,我總不能因為他一個不孝子就撇下真心為我好的人。我和他爸已經決定和他們分家,大不了再斷絕關系,他們以后愛怎么過怎么過,跟我們沒關系了。”
“想開就好,可不要再跟自己過不去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