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大家都在感嘆鐘綰綰的神奇醫術,胡盛林問:“小同志,以前學過醫?”
“學過。”
“不簡單啊。”他們大隊現在有村醫,不然就和大隊長說說讓鐘綰綰在這里當赤腳大夫。
田玉娥能站起來了,腳還有些疼,被兩個孩子攙扶著走到鐘綰綰跟前。
“小同志,還沒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呢,我叫田玉娥,是這里大隊長的媳婦兒,以后有什么事盡管找嬸子,今天你們剛過來,讓你叔給你們安排一下住的地方,改天去嬸子家吃飯。”
這小姑娘對她有救命之恩,在如此大的恩情面前,什么對下放人員的忌諱都是狗屁。
但鐘綰綰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嬸兒,您客氣了,先養好身體重要。”
牛鳳喜不放心田玉娥,便交代胡盛林去安頓這些下放人員,他和孩子陪田玉娥回家。
看著鐘綰綰道:“一定要好生安頓。”話里隱藏的意思不而喻,要給鐘綰綰以及她的家人一些優待。
他們離開前,鐘綰綰提醒:“叔,嬸兒現在嬸子虛弱,給她沖點雞蛋糖水喝。”
牛鳳喜笑著應答:“好好,知道了。”
林婉柔和傅母似乎還有些不敢相信,鐘綰綰能把死掉的人給救活了。
“她,她咋就那么大能耐呢?她以前可不懂這些,啥時候學的?”傅母問林婉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