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吳胖子的八字確實特殊,天生就能鎮住一些兇煞之輩,否則也不可能跟舒曉曉那樣的女鬼同處一室這么久,還安然無恙。
他似乎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話鋒一轉,語氣重新變得凝重而急切。
“不說他了。盛先生,您說我酒吧里的事,會不會真跟那幅畫有關系?”
“先看看再說,現在下結論還太早。”我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霓虹,“那幅畫,你是從哪兒弄來的?”
“一個開酒廠的朋友送的,叫曹華水。”吳胖子回憶道,“就幾個月前,他那酒廠干不下去了,賠了個底朝天。他說要去外地發展,臨走前請我吃飯,知道我附庸風雅,喜歡搞點字畫什么的,就把那畫送我了。還吹牛逼說,那是宋朝傳下來的美人圖,是大師真跡,值大錢。”
“我當時也沒當回事,就隨手扔家里庫房了。直到一個月前,辦公室裝修,墻上空了一塊,才想起來,讓人把它拿過來掛上了。我對這玩意兒一竅不通,也分不出真假,掛著純粹就是為了裝個樣子,所以真假也無所謂。”
“美人圖”
我咀嚼著這三個字,深吸了一口氣。
“這還真是一幅要命的‘美人圖’。”
“如果真跟這破畫有關系,我回頭非得把曹華水那狗日的找出來不可!媽的,敢這么坑老子!”吳胖子咬牙切齒地咒罵道。
我沒有理會他的叫罵,整個人已經完全沉浸在了對這幅畫的思索之中。
所有的線索,似乎都指向了它。
很快,車停在了酒吧后門。
我們直接來到吳胖子的辦公室,那幅所謂的“美人圖”,依舊靜靜地掛在墻壁最顯眼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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