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敬意,不成敬意。您救了我兒子的命,這份大恩,我知道錢無法衡量,但還請您務必收下。”
我垂眸一瞥。
一千萬。
好大的手筆。
我卻笑了笑,將支票推了回去。
“王老板,我出手自有我的規矩。”
我伸出五根手指。
“五百萬,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王洪偉愣住了:“先生,這您的本事,絕對值這個價啊!”
我搖了搖頭,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另外五百萬,我不收。”
“我用這五百萬,跟你換一樣東西。”
“那個叫何忠誠的騙子,你不用再追究了。他的因果,自有天收,輪不到你來插手。”
我的語氣平淡,卻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威嚴。
王洪偉渾身一震,看著我深不見底的眼神,背后竟冒出一層冷汗。
他這才明白,眼前這個年輕人,根本不是在跟他商量。
這是命令。
他最終艱難地點了點頭,重新簽了一張五百萬的支票,恭恭敬敬地遞到我手上。
走出別墅,清晨的涼風吹在臉上,格外清爽。
柳依依終于忍不住問道:“盛楠,你為什么要放過那個何忠誠?他可是個大騙子。”
我淡淡一笑。
“他師門與玄門有些淵源,我的血能破七十二地煞陣,或許,也與玄門脫不開關系。”
“我不殺他,是賣玄門一個面子。”
“至于他自己,沖撞了宋小姐,沖撞了王家,已經被反噬得道行半廢,活罪難逃。這點懲罰,夠了。”
我并非圣母,只是站的高度不同,看待事情的角度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