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他跪,不是在羞辱他。
是在救他!
我看著他慘白的臉,這才緩緩開口,聲音冰冷:
“你兒子身上的東西,怨氣太重,已經開始外泄了。”
“而你,作為他血脈相連的父親,就是第一個被侵蝕的人。”
“你脖子和胳膊的酸痛,就是陰氣上身的征兆。”
“再過幾天,就不是酸痛那么簡單了。”
“這陽氣,你吸也得吸,不吸也得吸。”
“跪在這里兩個小時,是讓你活命。”
“現在,你還覺得,我是在羞辱你嗎?”
我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根冰錐,狠狠扎進王洪偉的心里。
他渾身劇震,冷汗瞬間浸透了衣背。
他終于意識到,自己早上那番傲慢的行,究竟是多么愚蠢和可笑。
他以為我在第五層,想靠羞辱他來立威。
實際上,我早就在九天之上,連他的生死都一并算計在內了!
他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對著我,重重地,磕了一個響頭。
這一次,是心悅誠服,是劫后余生。
對于何忠誠的解釋,王洪偉可謂是心服口服。
但他依舊仰著頭,滿臉困惑地問我:“盛先生,那怎么確定這個地方的陽氣最旺盛呢?”
我還沒開口,旁邊的何忠誠又搶著表現,仿佛這是他一雪前恥的絕佳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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