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秦羽墨的聲望在這場晚宴上,達到了!
回別墅的路上,勞斯萊斯車內燈光溫馨。
秦羽墨像只溫順的小貓,依偎在陸塵懷里,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
晚宴的成功,讓她很有成就感。
但隨即,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漂亮的眉毛微微蹙起,流露出一絲擔憂。
“我們今天這樣當眾羞辱了劉承恩和那個王少……劉承恩倒也罷了,一個沽名釣譽的老騙子,自作自受!但是那個王少,我剛才讓人查了一下,他是金陵王家的人。
金陵王家在江南一帶勢力不小,盤根錯節的,他們……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她很清楚,這些傳承已久的家族最看重的,就是臉面。
今天,陸塵是把王家的臉按在地上,用腳狠狠踩了。
以他們的行事風格,絕對會瘋狂報復。
陸塵聽著她的話,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他只是伸手輕撫她的長發,將她往懷里又攬了攬,語氣很平靜。
平靜的,像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那平靜之下,卻蘊含著一股,足以讓天地都為之變色的,不容置疑的力量。
“金陵王家?”
“螻蟻而已!”
“我不管他們是誰,是什么東西!”
他的眼神,看向窗外的夜色,一抹駭人的殺機,一閃而逝。
“敢把爪子伸向你!”
“我就把他們的骨頭,一根,一根的,全部捏碎!”
秦羽墨的心,瞬間就安了。
所有的擔憂,都在男人這句霸道無比的宣中,煙消云散。
她把臉,深深的埋進了他的懷里。
有他在,真好。
……
金陵,王家。
大宅深處,王建雄的書房里,死氣沉沉。
他看著自己那個從京城連夜被送回來的寶貝兒子。
王少。
人是醒著的,卻也跟死了差不多。
他癡癡傻傻地蜷縮在沙發一角,身上蓋著昂貴的羊絨毯,嘴里卻不停地反復念叨著兩個字。
“魔鬼……”
“……是魔鬼……”
他的眼神空洞,滿是無盡的恐懼,仿佛看到了世上最可怕的東西。
醫生來看過了。
身體沒病,也沒傷。
是精神徹底被摧垮了。
王建雄心頭燃著一團火。
但這股火,卻不是沖著那個把他兒子嚇成傻子的陸塵,而是對著他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廢物兒子!
他憤怒的是,這個蠢貨沒事去招惹那樣的存在干什么!
恐懼!
是的,王建雄心里更多的是恐懼。
他已經看過那場拍賣會的所有錄像。
那個叫陸塵的年輕人,從頭到尾都平靜得嚇人。
那種視金錢如糞土、視權威如無物的姿態……那種一個電話就能讓一位“宗師”身敗名裂、徹底消失的能量……
這不是王家能惹得起的人!
“啪!”
他越想越氣,反手一個耳光狠狠抽在還在念叨的王少臉上。
“廢物!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廢物!”
王少被打得嘴角流血,卻像感覺不到疼痛,依舊癡傻。
王建雄感到深深的無力。
就在這時—
書房的門被人驚慌失措地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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