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那兩人面色通紅,顯然是不勝酒力。
而陸塵只是靜靜吃著流油的美味烤羊腰,一邊耐心地聽著這兩中年男人的抱怨。
這時,陸塵終于從他們嘴里得到了一些自己想聽的消息。
“話說這秦家大小姐,秦羽墨啊……那可是人間尤物啊!”其中一個人舔了舔舌頭,眼神不由得迷離起來。
“我僥幸曾在秦家的大公司遠遠撇見過她……那臉蛋,那身段……嘖嘖,關鍵是她永遠都是一副高冷,生人勿近的模樣。”
那人一邊說著,一邊拿著酒瓶湊了上來,一身酒氣:“小兄弟我跟你講……這些外表越是冰冷的女人,內心就愈發渴求關愛……”
“這是你大哥我在社會積攢十幾年的人生經驗!”
他打了個飽嗝,一口將最后一瓶‘雪花’吞入肚中,有些意猶未盡。
陸塵見狀,當即又叫老板上了一箱啤酒,同時心里也在罵娘。
媽的,這兩個死酒鬼,都喝了我五箱啤酒了……
結果秦家消息沒有多少,光擱這兒聽了他們叨叨一個小時。
這單生意還真是血虧啊!
那人滿意地點了點頭,接著說道:“聽聞秦羽墨是個商業奇才,掌管著秦家名下最大的企業‘楓木集團’,創造出無數商業奇跡,妥妥的女總裁。”
“而張翰也只不過是她諸多的追求者之一。”
“那臭屌絲追了秦羽墨整整五年,但別人就是對張翰愛搭不理,也不知道這五年為了舔她,張翰這蠢貨砸進去多少錢……聽哥一句勸,千萬別當舔狗!”
“不過天道有輪回,這些年秦家名下的產業效益不怎么好,身價也在庫庫往下掉,甚至一度來到了生死存亡之際。”
“反觀張家,這些年的礦產生意讓他們賺得盆滿缽滿,財富實力更是擠進了天水城前十。”
“你想,落魄的鳳凰不如雞,秦家這些年這么落魄,定然是要想辦法扭轉局勢啊!”
“因此,秦羽墨就成了攀上張家這條大腿的通行證。”
說到這,那人握著酒瓶,眼神逐漸迷糊下去,語開始含糊不清,顯然是酒醉了。
“張翰這個家伙……可是天水城最有名的海王……可惜了這樣一個要強的女人。”
說完這最后一句話,他便倒在桌上呼呼大睡。
陸塵結賬以后,從燒烤店出來,心里仿佛都在流血。
媽的,這兩狗賊真特么能喝!
五箱酒喝了我三千塊錢!
這錢夠買多少串羊腰子了啊!
話雖如此,但自己也獲得了情報。
他輕輕拉開衣服,脖頸上掛著一塊冰涼的玉佩。
師父告訴過他,只要在有姓秦的人物認出了這塊玉佩,那么這個秦家便是他要入贅的家族。
但在這偌大的天水城,姓秦的人何其之多,總不能拿著玉佩一家家拜訪吧?
不過陸塵超常的預感告訴他。
或許這個秦家,真的會是他要找的家族……
陸塵撓了撓頭,想要知道答案,也只能在后天的訂婚宴上才能得知了。
“話說,那兩人口中對于秦羽墨的敘述,怎么感覺有些熟悉啊……”
忽然,一道火紅的車影閃過,陸塵差點把眼珠子瞪掉。
“那特么不是昨天晚上那個女人的法拉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