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飛聽到這話,頓時瞪大了眼睛。
不像人?難不成,是牲口?
燕無花的臉蛋,紅的都能滴出血,不過為了改善張大劍在老爹心中的形象,她還是強忍著羞意,異常堅定地繼續開口:
“爹,夫君他真的天賦異稟。
平常時候,和我們眾姐妹在一起,都是以時辰論。
一般情況下,是一個時辰以上,若是我們能撐得住,甚至可以兩個時辰、三個時辰......”
她頓了頓,深吸一口氣,仿佛在回憶某種既甜蜜又令人腿軟的體驗,聲音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顫抖:
“而且,夫君他可以,連續不斷,不休息的,主要是怕我們暈過去......”
轟......
燕北飛只覺得耳膜嗡嗡作響,眼前金星亂冒。
三四個時辰?!
還能連續不斷?!不休息?!怕暈倒?!
這幾個詞組合在一起,瞬間顛覆了他幾十年來對男人的認知極限!
他張大了嘴巴,眼睛瞪得如同銅鈴,表情混雜著震驚、荒謬、難以置信,還有一絲,他自己都拒絕承認的,源自雄性本能的挫敗感。
這他娘的還是人嗎?!
這強度!這耐力!比大象都猛!
燕北飛搜腸刮肚,發現自己貧瘠的詞匯量根本無法形容這種非人的存在!
他猛地扭頭,看向旁邊的張大劍,眼神復雜得難以形容。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