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梅立沒想到張大劍竟然會干脆的答應,頓時大喜過望。
狠狠拍了一陣張大劍的馬屁,扔下圣旨,帶著其他人狼狽而逃。
看著郝梅立一行人連滾帶爬的消失在山道盡頭,張大劍的嘴角扯出一絲冰冷的弧度。
他豈會不知這草包衙內心中所想?
無非是盤算著如何在他北上途中,乃至到了北疆之后,借助其老爹的權勢給他使絆子,讓他不痛快。
“老大,就這么放那孫子走了?”劉大虎提著鋼刀,咬牙切齒的問道,顯然極不甘心。
“一條仗人勢的狗罷了,此時還沒到殺他的時候。”
張大劍語氣淡漠,目光卻銳利地掃向北方,“我們的戰場,不在這里。”
他攥緊了手中的圣旨,那明黃的絹帛此刻仿佛帶著北疆風雪的寒意。
郝梅立?戶部尚書?朝廷的算計?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終于拿到了這張通往北疆的“路引”。
他現在可是名正順的五品中郎將,可以統帥五千兵馬。
雖說現在只有黑風寨的一千多手下,但是他有信心,到不了北疆,他就能拉起一支虎狼之師!
這沿途州府,哪個沒有受盡欺壓、活不下去的苦哈哈?
哪個沒有身負血仇、無處申冤的狠角色?
還有那些被擊潰的散兵游勇,落草為寇的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