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女都是過來人，一眼就明白了咋回事。

立刻就偷偷的將小春拉到了旁邊，找她打聽起了細節。

“好你個小春！快從實招來！”小夏氣鼓鼓開口。

“招什么？你們別、別鬧了，老爺和夫人都在呢！”

小春羞得臉通紅，聲音細若蚊蚋，手忙腳亂地想推開圍過來的姐妹們。

“還裝糊涂！”小秋壓低聲音賊兮兮地問，“是不是老爺把你......那啥了？”

她說著，還用手指悄悄比劃了一下。

“哎呀！小秋姐！”小春慌的幾乎要跳腳，“你、你小點聲！別被聽見了！”

“怕什么！”小冬也擠過來，眼睛亮晶晶的，忍著笑，“瞧你這走路的別扭勁兒，還有這眼神......快說說，時間和地點，還有，老爺威不威風？”

她問得大膽，讓旁邊幾個丫鬟都紅了臉，卻又都豎起耳朵，眼神里全是好奇和促狹。

小春被她們圍在中間，無處可逃，眼角余光瞥見張大劍正和夫人們說著話，似乎沒注意這邊，才咬著唇，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哼哼：

“就是在山里......老爺他......哎呀，你們別問了，羞死人了......”

她這欲說還休、滿面嬌羞的模樣，等于什么都承認了。

丫鬟們頓時發出一陣極力壓抑的興奮低呼，互相交換著“果然如此”、“我就知道”的眼神。

“好哇！偷偷吃獨食！”小竹輕輕掐了她一下，語氣里滿是調侃的羨慕。

“看來以后不能叫你小春姐，得叫小春姨娘了？”小菊也笑著打趣，還故意福了一禮。

小春被說得頭都抬不起來，心里卻是甜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