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謊！”

楚云惜表情微變，還沒有說完的話，卡在了喉間，沒有勇氣再對著生氣的霍司霆撒謊。

她扯了扯唇角，甚至都不敢抬起頭來看向霍司霆。

霍司霆感覺到了她的疏離，從座椅上起身，朝著她逼近。

“告訴你，你現在腦子里面在想些什么？”

楚云惜看到男人的靠近，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鼓起勇氣仰頭看向霍司霆，輕聲說道。

“我在想工作的事情。”

這句話，是實話。

霍司霆抬手，掐著她那精致的下巴，讓她那閃躲的目光只能直視著他。

“你事后不給我打電話，是怕我不給你做主，還是覺得我不會站在你這邊？”

楚云惜眼底閃過一抹微妙的情況，動了動唇，回答不上他的話。

他詢問的問題，她根本就沒考慮過。

為什么不給他打電話呢？

是因為這件事情，她可以處理。

她也知道霍司霆肯定不會包庇她們。

但若是僅僅開除的話，那她在衛生間待的那一整晚，面對寂靜的空間，水箱傳來的水滴聲，海里浮現出的那些關于衛生間的恐怖故事，所面對的驚嚇，不就白白承受了嗎？

把她鎖在衛生間里的人，也得感受一下這種驚嚇，才可以啊。

霍司霆見她分神，掐著她下巴的手稍稍用了點力。

楚云惜回過神來，捕捉到霍司霆眼底的不快，開口如實回答。

“因為我想報復回來，再上報這件事情。”

“要是直接告訴你，你開除了她們，我之后還要費力去找她們的下落，有點麻煩。”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