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霞見我沒接她的鋼筆,估計以為我不好意思拿她的東西。
于是很大方的拉起我的手,把她的獎品鋼筆放在了我手里。
“派克的,是好鋼筆。”
她的頭微微昂起,嘴角彎著,臉上帶著讀書人取得好成績后的那種驕傲。
那是一種不令人反感的驕傲。
就在這時,我的手臂被一條白嫩的胳膊挽住。
夢嬌站在了我身邊,先是笑瞇瞇的看我一眼,而后下巴朝著阿霞抬了抬。
“阿山,這是誰啊,介紹一下吧?”
阿霞驕傲的神情瞬間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嚴寒,她怔怔的看著我們。
“姐夫,這是......”
我面前是阿霞,我邊上站著的是夢嬌。
我夾在中間,被逼低下頭去。
此時,我想起了清朝三朝宰相張廷玉的一句名:
萬萬當,不如一默。
這時候就閉嘴算了,說啥都不好。
讓她們自己消化去吧。
說的越多,我越被動,保不齊什么話就被人抓住了把柄,大做文章。
夢嬌本就比阿霞高幾公分,今天穿了高跟鞋,看著就比阿霞高半個頭。
出身富貴的她非常自信,替我做了回答。
“你好,我是陳遠山的未婚妻,許夢嬌,請問你是......”
未婚妻用的準確,我們已經同房,姑姑那天還大搞儀式,這身份沒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