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把錢放在了他的行李袋里:“你班長是你班長,你是你。你跟了我,那是你的命數,你命里就該有富貴。”
江湖上,很多事搞不定的事,就喜歡燒香,問神明,問關帝圣君。
命運說,在黑道上很有市場。
神明與命運我雖不深信也不反對。
但是我喜歡這么跟手下人做工作,談不攏的時候,把命運說拿出來,事情就好談了。
李響終于不推辭了:“陳先生,謝謝你了,跟了你以后,我家里人在村里都體面起來了,我現在在我們村乃至鎮上來說,都是工資最高的。”
“不用謝,那是你的本事,等明年春節,我額外給你拿30萬,你寄回家給你爸媽蓋個小樓。”
李響感動的無以復加,可是他這樣一個行伍出身,也說不出什么話來。
就悶頭把我皮鞋拿去擦擦干凈,幫我泡茶之類的,就會悶聲做事。
我對他格外的好,我贏了錢,就送給了他,靚坤和刀郎都沒有。
我認為這非常值得。
那晚他明知道對方人多,卻還敢拿著噴子對著大先生,單就這一件事,我給他花多少錢都值得。
那時候,李響跟我還不到一個月,第一個月的工資都沒拿到手。
可是他就能絕對服從我的安排,我一聲令下,他就敢拼命。
他這人忠義。
第二天傍晚。
我們四人來到了澳城海邊的一個別墅區里。
四人四散開來,假裝是閑逛的路人,慢慢朝一棟白色小別墅靠攏。
此前靚坤和刀郎已經做了踩點,里頭住著6人。
其中有楚寒秋的老婆孩子,剩余四人是丁永強安排的保鏢。
夜里8點,就是保鏢換崗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