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下去了,一把推開了包廂的門。
里頭的人齊刷刷的看向我,黃曉云趁機擺脫了男人的手臂,啪的一巴掌打在男人臉上。
花襯衣男人拎起一個酒瓶就要砸她。
我三步并兩步跑了上去,抓住了男人的手腕,一雙冷眸死死盯著男人的眼睛。
“先生,玩有玩的規矩,你想摸可以點個公主,我們這的啤酒女郎是不給摸的。”
那花襯衣男人眼神里閃過一絲害怕,可還是嘴硬道:“哼,我當然知道,可我就是看上她了,就想摸一下,怎么了?”
我手上加力捏住他的手腕:“規矩就是規矩,要是不遵守,那就請你出去。”
我捏著他的手用力一推,那男人晃蕩兩下就坐到了沙發上。
兩個值班的社會辦人員,沖進了包房,看見我在這,第一時間朝我躬身行禮:“山哥,出啥問題了?”
跟花襯衣一道來的一個年長些的男人離開座位,給我們發煙:“沒啥問題,一點小誤會,沒事沒事。”
我一個眼色,帶著兩個社會辦的人還有黃曉云離開了包房。
兩個兄弟見沒啥事,就離開了。
黃曉云坐在走廊邊上的椅子上,抹起了眼淚。
我給她遞上張紙巾:“云姐,你沒事吧?”
黃曉云搖搖頭,吸吸鼻子道:“沒事,又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了,就是今天遇上你,被你看見了,感覺就怪委屈的,你不會瞧不起我吧?”
我坐到她身邊,一手扶住她的肩膀:“怎么會呢,我理解你的,但凡有更好的去處,誰愿意干這個。”
被我這么一安慰,她哭的更傷心了:“謝謝,等我掙夠錢了,我就不干了。”
“那你想做什么?”
“開個化妝品店,我同學在港城有拿貨渠道,可掙錢了。”
她能有這樣的想法,倒是令我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