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了?”我冷笑。
林老大身后一個渾身肌肉的小伙一臉兇相道:“你笑個屁,給我跪下說話!”
“跪下!”一群小伙齊聲大喝。
姑父已經悄悄把剔骨刀握在了手里。
只要我一個眼色,他就可以一秒內把刀架在林老大脖子上,所以我很淡定。
“不好意思,老子硬骨頭,沒法跪。”
“我草!”肌肉小伙舉拳就要干。
林老大故作深沉的抬手一攔,瞇笑著看著我:“挺有范兒啊,混哪的?”
“混朋城。”
“朋城?”林老大目光一凜:“跟誰混的?”
“你特么查戶口呢?”姑父煩了:“打不打,不打一會兒天都黑了。”
陳忠祥在一旁焦急道:“林老大,他們就兩個人而已,趕緊干他們,讓他們賠我樹苗錢。”
林老大輕蔑的瞄了眼身邊的陳忠祥,慢悠悠的說道:“阿伯,社會人有社會人的章法,約架先講數,懂么?”
花襯衫尷尬的扯扯陳忠祥的衣角,陳忠祥訕笑著退了一步,伸手示意林老大繼續。
林老大指了指地上的樹苗:“這些樹苗忠祥伯說一萬三千五,現在我來了,那就是兩萬,你有意見嗎?”
我不屑的笑了笑:“你干脆說兩百萬好了,呵呵。”
林老大明顯怒了,咬了咬牙繼續道:“第二個數,你打了我兄弟,這得三萬,一起五萬,拿來吧。”
我看看他伸過來的手,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
“那就是談不攏咯?”
“談不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