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后,邊城大營。
烈日當空,校場上鴉雀無聲。
龐大彪和四十多名親衛營戰兵被剝去戰甲,赤裸著上身趴在地上,排成一條筆直的長龍。汗水順著他們古銅色的脊背滾落,在硬土地上洇出深色的痕跡。
陳遠山的吼聲如雷霆炸響:
“你搶了五百戰馬雖然有功!但老子給你的任務是什么?!你說——”
他手中的馬鞭狠狠抽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趴在最前面的龐大彪額頭抵地,沙啞著嗓子道:“將軍!屬下該死!!”
“你死不死有何干系?!”陳遠山一腳踹翻身旁的兵器架,“我千叮嚀萬囑咐,護好林川!你!!!你——”
他氣得渾身發抖,額角青筋暴起,連話都說不利索了:“來人!給我往死里打!!!”
“喏!”幾十名執法戰兵手持軍棍上前,在受刑者兩側站定。
“愣著干嘛?給我打!”陳遠山怒吼一聲。
“嘭——”
第一棍結結實實落在龐大彪背上,頓時皮開肉綻。
這個鐵塔般的漢子死死咬牙,愣是沒哼一聲。
執法戰兵掄起第二棍,正要落下——
“報!!!!”一名親兵連滾帶爬地沖進校場:“將軍!回來了!!!!”
“什么?!”陳遠山猛地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