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普通卻自信的攝影師帶愣在原地。
電話里,安瑜氣沉丹田,開門見山。
“靠!我們的新老板竟然是徐向白?!”
她這幅反應溫今也并不意外,只是關心,“他沒把你怎么樣吧?”
安瑜沒多想,“沒,我就遙遙看了一眼。”
怎么說他也是高中常常出現在周集琛和傅硯璟身邊的人,他被一群人點頭哈腰的恭維著,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安瑜一眼就能認出他。
雖然安瑜印象里,她跟徐向白無冤無仇甚至都沒有什么接觸,但依舊不影響安瑜不喜歡他。
“我不把他怎么樣就算了。”電話那頭安瑜不知道又塞了什么小零食進了嘴巴里,嚼嚼嚼地口齒不清道: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肯定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你都不知道,在公司里頤指氣使的那些禿頭領導全都圍著他的那樣,堪比大內總管選拔現場,那人也是裝,端著那股子不食煙火惜字如金的勁。”
“那么裝還來公司干嘛,干脆讓人供奉著得了。端桌上,掛墻上,哪里都行。”
說到這兒還不夠解氣,“就跟傅硯璟一樣裝!他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溫今也都繃不住了,“你為了罵一句傅硯璟,繞這么大一彎子呢。”
她跟傅硯璟無冤無仇,無非是為了溫今也打抱不平。
安瑜繼續嚼嚼嚼,“對了,我弟他們學校放暑假了,非說要慶祝第一天放假,喊我們兩個一塊玩,你去不去?”
溫今也太陽穴立馬就開始跳了,“你還敢喝啊?”
“喝什么喝。”安瑜甩鍋,倒打一耙,“今今寶貝不可以貪杯。”
溫今也:
“南山那邊新開了一個溫泉度假區,不對外開放,只承接私人娛樂,反正搞得挺高檔的。他也不知道從哪兒搞來的入場券,對我發出了盛情邀請,還說我一定要帶上你。”
安瑜語氣酸溜溜的,不參雜任何惡意,“他是真把你當親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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