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璟氣得磨了磨牙根,“不是你三番兩次跑進我屋里?孤男寡女,溫今也你釣我上癮是不是?”
溫今也整個人靠在冰冷的門壁上。
有些不可置信她曾義無反顧愛過的人竟然是這種德行。
他明明有喜歡的白月光。
卻依舊能對著一個根本不愛的人意亂情迷。
何佳予的敲打猶在耳,溫今也覺得諷刺,“你這樣做對得起何佳予嗎?”
傅硯璟眉心一皺,“好好的你提何佳予做什么?”
多么像渣男顧左右而他。
“在傅先生眼中,是不是感情永遠都如兒戲?”
她是,白月光何佳予也是。
翻手位云覆手為雨的人,可以做任何人的救世主,自然也只愿意做感情里的主宰者。
或許在他眼中,從未有過半分平等真情。
溫今也擦掉鎖骨處傅硯璟濕發上滴落的水珠,“你管不住下半身想睡任何人都行,但這場游戲,我就不奉陪了。”
傅硯璟清俊的臉逐漸冷了下來。
“我管不住?你又看到我跟誰抵死纏綿了?”
從一開始到現在,他有過的女人就只有溫今也一個。
她倒好,熱衷給自己扣黑鍋。
溫今也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雙手環住雙肩,是顯而易見的防備姿態。
“傅先生的花花世界我擠不進去,你跟白月光纏綿也好,身邊鶯鶯燕燕也罷,輪不到我一個前任置喙。”
傅硯璟徹底被氣笑了,“溫今也,你欲擒故縱也得有個限度。”
貿然闖入他房間的人是她,在千鈞一發之際喊停謾罵他的人也是她。
溫今也真當他是什么光風霽月的翩然君子了?
他的地盤,又什么時候變成溫今也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傅硯璟單手環住溫今也后腦勺,折頸,溫熱的氣息壓在溫今也唇邊。
帶著幾分泄憤地廝磨。
另一只手敏銳得捉住了溫今也動力的手腕。
他預判一切,“你打我上癮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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