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中她的眼死死盯著前方。
有人笑著錘了譚冬林兩拳,“你小子背著我們偷吃好的是吧?把她叫過來讓哥幾個試試。”
“誒誒誒。”譚冬林一臉討好,轉頭看向溫今也時瞬間硬氣,威脅道:“表妹,你是自己走過來,還是我去領著你過來?”
溫今也后退了兩步。
可她知道,她轉身再跑,也跑不過譚冬林。
被抓到,又或者是回家,等待溫今也的會是更未知更恐怖的懲罰。
她不是沒跟舅舅舅媽說過,可舅舅舅媽對譚冬林的溺愛與縱容,讓溫今也的話變成了詆毀。
而報警,也被警察以“不插手家事”搪塞。
那一次,她被舅舅舅媽關在地下室關了三天。
如果不是安瑜一直聯系不上她,帶人沖進了家里找她。
她砸斷了三張餐椅,才砸開了地下室的門,將奄奄一息的溫今也救出。
如果不是安父的“鈔能力”安瑜就被舅舅舅媽送去了少管所。
絕望一點點籠罩著溫今也。
“趕緊的,別跟要殺了你一樣,我這幾個哥們就看看你內衣顏色而已,裝什么烈婦。”
譚冬林耐心告罄,喝了一半的飲料“哐當”一聲砸在了溫今也的腳邊,“媽的聽不懂人話是吧?”
灑出的橙色飲料飛濺。
“嘖。”
一聲輕嘖在身后響起,是壓抑著薄躁的不悅。
“往哪扔呢?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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