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就是為了吊著溫今也吧?
安瑜如臨大敵,“寶寶,你跟我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你打算報答傅硯璟什么?”
溫今也沉默半晌,想到了上一次見面,他們分開的實在不算愉快。
“我報答了他一耳光算不算?”
“噗——”
屏幕里一片水霧的模糊。
安瑜嗆了好大一口水,一邊猛烈咳嗽一邊贊賞有加,“干得漂亮!”
她頗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驕傲感,“你早就該咧他了,自戀傲嬌目中無人的家伙,給他一巴掌都算輕的,我都怕你把他打爽了。”
“不過我還是得提醒你一句。”安瑜忙不迭抽出紙巾擦干凈了攝像頭,“你可千萬別被傅硯璟這種小恩小情再給困住。”
溫今也一時埂住,無從反駁。
一聲驚雷過后,傾盆大雨來得毫無征兆。
江北就是這樣,夏日悶熱多雨,天說變就變。
溫今也跟安瑜掛了電話,萬幸她養成了包里帶傘的習慣。
傘面在暴雨里撐開,整座城市陷入一片霧蒙蒙的雨汽當中。
公交車站的亭子下,站著身著江北高中校服的少年少女。
男孩臉上掛著彩,女生踮著腳,手里拿著酒精棉簽幫他處理傷口。
“你不該管我的事情的,我們家欠了他們家錢,他為難我也是應該的。”
“就是拖累了你現在還要跟我一起回家反省。”
男生攥緊了拳頭,“他在你校服后面貼侮辱性的小紙條,我看不慣,下次再這樣,我還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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