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回家以后,她依舊沒有和時傾洲說話。還是將自己之前找人擬好的離婚協議再一次拿給時傾洲。
“這是我第三次給你,時傾洲,別逼我,我真的能說到做到。我不想走到這一步的,是你逼我的。”
他今天陪了她們大半天,她就是這樣對待他的嗎?
強忍著怒氣,時傾洲一直等到晚上,保姆把柚柚帶去睡覺后,他才上前拉著江棠遙回房。
江棠遙被他莫名其妙的動作嚇到,他在這里賴一天,現在又是要做什么?
時傾洲沒有回答她的疑惑,只是把門關上,解開自己的領口,將手上的表卸下來。
江棠遙見他這樣,直接冷臉,起身開門,卻被他從身后摟住,拉了回去。
“啊——!”
“你做什么?”
將人禁錮在懷里,時傾洲黑著臉看她,“是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江棠遙一臉莫名,搞不懂他在干嘛。
這樣的他陌生,太陌生了。
時傾洲看著她無措迷茫的樣子,想起他們的初遇,神色緩和。
第一次見到江棠遙,是在s大的校園,她面對找她簽名的女生也是這樣,明明是溫婉長相,可那雙眼睛就是很靈動鮮活。
只是現在,眼神里少了那一份生動和活力。時傾洲忽然一愣,就這么看著她。
江棠遙被看的莫名,總覺得他的眼神奇怪,不想和他說話,推開他轉身離開。
剛走出一步,就被男人從后面抱住。
時傾洲將腦袋搭在她的肩上,江棠遙背對著他,只能感受到他的氣息在耳邊縈繞。
“你怎么了?”
他倏然問這個問題,江棠遙怔住。
時傾洲握住她的手,輕輕摩挲著,腦袋搭在她的肩上,就這么靠著。
他在回想,為什么會是這樣?
她真的不一樣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