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么大了。”

“嗯，四歲了。”

“我知道。”

顧韞看了看柚柚，朝她招招手，“允許我抱你嗎？”

柚柚點點頭，小心地撲進她的懷里。

哇哦，奶奶的懷里是香香的，和媽媽不一樣的香氣。

柚柚對著她笑笑，顧韞摸了摸柚柚的頭，“真乖。”

她轉頭對江棠遙道：“孩子你教的很好，正好我那兒有一些珠寶和商鋪，給柚柚正好。”

雖然不明白她為什么突然給柚柚東西，江棠遙笑著感謝，“那我替柚柚謝謝媽了。”

“嗯。”

顧韞沒開口，只是安靜地抱著柚柚。江棠遙自然也安靜在一旁坐著，臉上禮貌地笑容真誠了些。

“伯母，好久沒見您了。”

段清清一來氣氛都變了，給她帶路的傭人面上都是得體的表情，轉身離開。

“柚柚，這才多久沒有看到阿姨，這就不認識了？”

段清清像以往一樣和柚柚說著話，一邊說還一邊靠近柚柚。

柚柚根本沒有讓她靠近，從顧韞的懷里跑出來躲進江棠遙的懷里，對她抗拒的態度很是明顯。

段清清也沒有尷尬，只是假裝傷心，“柚柚這孩子之前還很喜歡我，現在都不喜歡了。姨姨好難過，好傷心。”

柚柚三人：......

氣氛有些尷尬，段清清臉上的笑掛不住，之前伯母不是對她還算可以嗎？

“噗！”

江棠遙笑了出來，“不好意思，我忽然想到一個成語故事，覺得有些好笑。”

顧韞起身，“時間差不多了，我練字的時間到了，你們年輕人都去玩兒吧。”

“我們在這里陪媽吧，正好柚柚最近在學國畫。”江棠遙不想出去見那些無關緊要的人，主動開口道。

顧韞看了看她們，微微點頭。

江棠遙松了一口氣，沒想到婆婆還算好說話。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