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辦法接受林知晚一次次這樣的提醒!
他不想讓林知晚誤會。
“你看到的那天,我確實是去接宋今禾,接她去醫院照顧錦星。
錦星在齊家過得很不好,齊家人不待見她,傭人欺負她,她從樓梯摔下去傷到顱骨,就連大腦也受了傷。
我跟著去齊家,只是要讓齊家人知道,我永遠是錦星的靠山,永遠是錦星的父親。
現在,錦星還在醫院。
手術之后她雖然清醒了,但卻失去了一段記憶。
她不記得這兩個月事情,不記得自己其實是齊家的孩子。
醫生說,可能是受傷引起的后遺癥,對最痛苦的一段記憶選擇了逃避。”
林知晚確實沒有想到,竟然發生了這么多事情。
想起上一次,她和媽媽飯后散步的時候,在湖邊遇見了錦星。
那孩子一個人大晚上在外面哭,想來在齊家確實不開心。
只是沒想到,這才幾天的時間,竟然受傷了。
“既然錦星還在醫院,想來宋今禾也沒時間照顧徐老師。”
林知晚想著方才那情形,實在不放心讓徐老師一個人。
傅宴舟,“你很擔心徐教授?
我以為,你會因為宋今禾的原因……”
林知晚明白傅宴舟想要說什么。
她確實埋怨過,尤其是徐教授一次次讓她退讓的時候。
可她如今做了媽媽,多少能明白徐教授對宋今禾的愧疚之心。
讓她像從前那般敬重徐老師,捫心自問,她做不到。
但她也沒辦法看著徐老師這模樣不管。
林知晚沒有回答傅宴舟的話。
“徐老師已經從清大離職,不屬于清大教職工,工會應該不會再安排人照顧她。
她在京都,也沒有其他親人。”
林知晚看了一眼傅宴舟車子的方向,有些為難。
傅宴舟聽出了林知晚的顧慮。
“我來安排吧!
今晚就先讓她去酒店住,胡醫生會照顧她,明天我會安排醫生給她做個全面的檢查,到時候再根據醫生的建議,做后續處理。”
林知晚,“目前也只能這樣了。”
她看了一眼時間,這么一折騰,已經快六點了,天邊已經出現魚肚白。
傅宴舟,“一起去吃個早點吧,吃完我送你回去休息。”
大概是怕林知晚拒絕,他已經拉開副駕駛的門。
“吃飯的時候我也能跟你說說我的計劃。”
林知晚一晚上沒怎么休息,這時候開車確實不安全。
她坐上副駕駛的位置。
傅宴舟極力克制心中的喜悅,他坐上駕駛座,熟練的發動車子,動作流暢的將車子開出停車場。
林知晚看著他的動作,有些奇怪。
她這車的操作和傳統車子有很大的區別,就連她到現在對每個按鍵都還不是很熟悉,而傅宴舟卻像開過無數次這車一樣。
“你也買了這車?”
林知晚問道。
傅宴舟單手扶著方向盤,開口道。
“沒有,只是在車展上見過,感興趣就多了解了一些。”
他撒謊了。
自從林知晚定下這款車之后,他就親自開著這款車做了無數次實驗,只為確保不論什么情況,車上的林知晚都不會有任何危險。
林知晚沒有再多問,車廂里一片寂靜。
徐文君醒來,發現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間里,看樣子,應該是在酒店。
她迷茫的看著天花板,努力回想自己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她突然想起來,昨晚她在路邊打開了保溫桶,里面竟然是一包儲血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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