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知渺和徐斯禮對視一眼,都笑了。
梁若儀又拉著時知渺的手往屋里走:“先上樓洗個澡,換身干凈的衣服,這身衣服讓傭人拿去燒掉。”
“然后下樓吃飯,媽讓廚房燉了你愛喝的湯,還有各種水果。你吃完好好睡一覺,什么事情都過去了。”
時知渺點頭:“好,聽媽的。”
進了屋,看到徐庭琛,她喊了聲“爸”。
徐庭琛點點頭,語氣溫和:“受苦了,上樓去吧。”
時知渺上了樓,進了臥室,拿了干凈的衣服進浴室。
她站在花灑下,任由熱水沖刷全身,洗去這三天三夜的疲憊。
洗完澡,她穿上柔軟舒適的睡衣走出浴室,正擦著頭發,就被一個溫暖堅實的懷抱從背后擁住。
徐斯禮將她推到墻上,緊接著低下頭,帶著灼熱氣息的吻落了下來,不容拒絕地攫住她的唇。
時知渺先是愣了一下,牙關一松,他的舌尖就直接侵入她的口腔,掃過她的齒間,又纏著她的舌頭一起吞吐。
時知渺被他吻得忍不住悶哼一聲,卻也順從地閉上眼睛,伸手環住他的脖頸,回應他的親吻。
徐斯禮的手掌從她睡衣下擺鉆進去,毫無阻隔地撫上她的后腰,干燥溫熱的手掌貼著她細嫩的皮膚,時知渺的呼吸瞬間變得急促,抓緊了他胸口的襯衫。
徐斯禮又低下頭去吻她的脖子,吻到動情處,才稍稍退開,但滾燙的唇依舊貼著她的耳廓,聲音低啞得厲害:
“這三天,比我去美國那一年還要漫長。”
他收緊手臂,將時知渺更深地嵌入懷中,像是要直接將她揉進骨血里,“沒有下次了,絕對不會再有下次了,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那么久了。”
時知渺貼著他的胸膛,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也聽出了他話語里的顫抖,心口一片溫熱。
她抱著他的腰,也低聲承諾:“嗯,不會有下次了。就算這次你要被抓走,那我也去應聘獄警,陪著你。”
這句話他上次對她說過,徐斯禮聽著好笑,又將她抱了起來,轉身走到梳妝臺前,他自己坐下,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拿起吹風機幫她吹干頭發。
聽著吹風機沙沙的聲音,時知渺垂下眼睛,輕聲說:“徐斯禮,有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你。”
徐斯禮漫不經心:“嗯?”
時知渺抿了抿唇:“我當年其實不是故意打掉那個孩子的,是不得不打掉。因為當時,查出了是……”
吹風機沙沙的聲音模糊了時知渺最后的三個字,徐斯禮聽得不太真切,但還是愣住了,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你說……什么?”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