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沒有聯想,而是這男人故意隱瞞她,難怪他一直不肯告訴她客戶是誰!
陸山南神情一如既往,看似溫和實際疏離,走到高大的馬兒邊:“不了。”
“渺渺小時候從馬上摔下來過,從那之后就不太喜歡騎馬了,我們還是坐著聊吧。”
他伸出雙手要接走時知渺,“渺渺,下來。”
時知渺早就不想跟徐斯禮貼這么緊了。
但她身體才動一下,徐斯禮在她腰上的手就箍緊。
他淡道:“陸先生對渺渺的了解該更新了,渺渺現在不僅很喜歡騎馬,而且還騎得非常好。上次跟我玩賽馬,還贏了我一句‘姐姐’。”
他故意捏了捏時知渺的腰,問,“記得嗎?”
時知渺怕癢,躲了一下:“……不記得了。”
徐斯禮勾唇:“你也就騙騙不在場的陸先生,那天在場的人都看到你笑得跟朵花似的,現在把那天的人找過來,他們沒準都還記得,你這個當事人又怎么可能不記得?”
“不信我把人叫過來驗證一下?”
時知渺立刻扭頭瞪他:“你別無聊!”
徐斯禮得逞地笑:“所以就是記得?”
“記得!行了吧。”
這個男人真做得出把人叫來對峙這種無厘頭的事。
時知渺只顧著對付徐斯禮,完全沒有意識到,她靠在徐斯禮懷里跟他辯論這些有的沒的,在旁觀者眼里就是“打情罵俏”。
徐斯禮笑著捏了一下她的臉,再看向沉默不語的陸山南,散漫又舒適地揚起眉:“陸先生,騎馬吧。”
陸山南看著時知渺,而后對那個牽著徐斯禮馬的侍應生一招手。
侍應生牽馬上前,他踩著馬鐙,利落地翻身上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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