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這個男人什么意思,但他看她的眼神讓她很不舒服,再加上他主動搭訕的行為。
時知渺知道了:“所以你跟你的好兄弟宋鑫一樣,覺得我要被徐家掃地出門,就想來挖墻腳是嗎?”
粉毛男一笑,沒否認,反而用更為曖昧的語氣說:“只是交個朋友嘛,不要那么敏感。”
時知渺就知道,能跟徐斯禮玩到一起的人能是什么好貨色?
就是跟他一樣,想睡這個又想睡那個女人。
時知渺油然而生一股惡心:“你要是敢來泡我,徐斯禮會要你的命,不信你可以試試。”
她不是開玩笑。
徐斯禮就算不喜歡她,要跟她離婚,但在沒真正跟她劃清界限前,他仍會將她視為他的所有,誰要是敢惦記,他絕對不會放過。
他就是這么霸道又野蠻的人。
粉毛男想到她現在畢竟還是徐太太的身份,也不敢太過分,笑了笑:“哎,我就是開玩笑,先走了,先走了。”
時知渺沒把這號人物放在眼里,卻不知道粉毛男把車開走停在不遠處的路邊后,卻一直在看著她。
他目光淫邪地將她從上到下掃了很多遍,在心里已經把她扒光做各種事。
直到時知渺上車走了,他才舔了舔嘴唇。
他不著急。
等她跟徐斯禮離婚,他一定要把她搞到手,嘗嘗北城徐家太子爺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
時知渺將蒲公英從陳紓禾家里接走時,陳紓禾特別夸張地抱著她的腿,“哭著”讓她把蒲公英賣給她。
時知渺不拒絕。
笑瞇瞇地說:“可以呀,蒲公英對我來說比黃金還要珍貴,既然你想買它,那我就按黃金現在的市價賣給你。”
“一克一千塊,而蒲公英現在10斤,也就等于——”
陳紓禾迅速從地上爬起來:“你快走吧!再不走我要打你了!”
時知渺笑得不行,帶著蒲公英走了。
蒲公英今天還沒遛,正好陳紓禾家附近有個小公園,時知渺便牽著它在那兒走了幾圈。
它在草叢里拉了粑粑,時知渺輕車熟路地從包里拿出隨身攜帶的塑料袋,撿起粑粑丟進垃圾桶,又在小賣部買了礦泉水把那塊地沖了沖。
“我記得你有潔癖,現在撿狗屎都能這么自然了?”
身后響起男人的聲音,清潤溫雅,像四月江南的春風。
時知渺一愣,轉身。
陸山南雙手插在西褲口袋里,對她挑了挑眉。
時知渺笑了:“哥。”
自從那天在酒吧遇到后他們就沒再見面,因為時知渺沒有他現在的聯系方式。
不過她知道陸山南一定會來找她,所以不著急。
果然,今天就遇到了。
“哥,你怎么會在這邊?”
陸山南解釋:“我在宋府跟朋友吃飯就看見你了。本來想喊你的,但你上了車走了,我就一路跟你到這里。”
“原來是這樣。”
站著也不好說話,他們找了一家咖啡廳,坐在露天遮陽傘下,蒲公英乖乖地趴在時知渺的腳邊。
時知渺先問:“哥,你這些年都去哪兒?又怎么毫無征兆地突然出現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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