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里看到時醫生了,她一個人喝了很多酒,還有……她身邊有個男人。”
徐斯禮立刻出了公司,自己開車,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酒吧。
余隨在門口等他:“那個男人我只看到背影,覺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看時醫生的反應,跟他也像是認識。”
徐斯禮一個字都沒說,大步往里走。
目光一掃,吧臺前坐滿了人,但沒有時知渺。
余隨納悶:“我出去接你的時候她還在啊。”
他敲了敲桌面問酒保,“剛才坐在這里的女人呢?長得很漂亮的那個。”
“連喝五六杯酒那個嗎?”
酒保很有眼色,眼前這兩位無論是長相氣質還是穿著都非富即貴,他果斷說,“有個男人過來扶著她朝電梯去了,應該是要去樓上的客房休息。”
余隨愣了一下,而徐斯禮已經徑直走向電梯。
余隨反應過來后也馬上追了上去。
酒吧附近最多的就是便攜式酒店,個別有生意頭腦的,更是直接在酒吧里設有房間,只為方便男男女女隨時上演的一夜情。
徐斯禮用力摁著電梯的下行鍵,臉色難看到極點。
余隨連忙說:“別著急別著急,我出去接你也就五分鐘,來得及。”
兩人進電梯,徐斯禮冷冷地說:“給老板打電話調監控,看他們去了哪個房間?”
對啊!
樓上又不止一個房間。
余隨連忙打電話。
電梯到了,余隨這邊還在講電話,徐斯禮已經走出去。
這一排有八個房間,他從第一個開始直接拍門。
余隨驚呆了,對老板說:“快點!要不然你今晚這個酒吧得被徐少爺砸了!”
門一開,腰間圍著浴巾的男人一臉茫然:“你是誰?”
徐斯禮推開他直接進入房間,男人追了過來:“你是誰啊?你要干什么?”
徐斯禮一看床上的女人不是時知渺,掉頭往外走,轉而去拍第二間房。
圍著浴巾的男人罵了一句:“神經病吧!老婆背著你偷男人了啊!”
徐斯禮猛地側頭看他,眼神銳利得像一把尖刀。
男人抖了一下,馬上關上門。
第二扇門開了,是個女人,但不是時知渺。
徐斯禮便去拍第三扇門,余隨追過來,拉住這位祖宗:“在那邊在那邊,老板說監控拍到他們進了那間房。”
是最后的那間房。
徐斯禮眼底戾氣,直接抬腳,猛地把門踹開!
客廳里的一男一女一起轉頭看過來,正是時知渺和……
“陸山南?”
余隨一眼就認出來,驚訝道,“不是說你去國外發展了嗎?什么時候回來的?”
陸山南站起身,對徐斯禮和余隨點了下頭:“最近剛回來。”
簡單的幾個字,既不疏離也品不出親近,像他這個人,看似溫文爾雅,骨子里的清貴卻叫人難以接近。
余隨撓了撓后腦勺:“原來帶走時醫生的人是你啊,我們還以為她喝醉了被圖謀不軌的男人帶走了呢。斯禮剛才都急壞了,把這層樓的房間都敲遍了,差點就被人揍了。”
從門打開看到時知渺和陸山南在一起開始,徐斯禮的表情就淡了下來。
甚至有些冷漠。
他走到時知渺面前,垂眼看她,時知渺的視線平平,既沒有抬頭,也沒有回避,像是把他當成空氣。
徐斯禮舔了下后槽牙,說:“喝多了?那回家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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