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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噗,噗……”

      數聲令人牙酸的響聲幾乎在同一瞬間爆發。

      左右包抄上來的幾只野狼被三棱箭狠狠貫穿。巨大的沖擊力將它們帶得倒飛出去,釘在了遠處的雪地上。

      冰冷的箭頭從狼胸透出,冒著絲絲縷縷的熱氣。

      快,準,狠,如同神罰天降。

      緊接著,是震顫天地的蹄聲。

      一道身影如同駕馭著暴風雪的戰神,從風雪幕布之后悍然沖出,身下那匹黑色戰馬幾乎直立而起,長聲嘶鳴,鐵蹄重重踏碎冰面。

      馬背上,謝云景那張平日里冰雕般的臉此刻鐵青,握弓的手指因用力而森白,幽深的眼底,翻涌著足以凍結一切的風暴。

      剩余的兩三只狼被這驟然降臨的殺氣壓得嗚咽一聲,夾著尾巴倉皇逃走。

      謝云景看都沒看那些畜生一眼,他滾鞍下馬的動作快成一道殘影,三步并作兩步沖到她面前。

      沈桃桃還僵硬地靠著枯樹,維持著那個撕扯棉襖的姿勢,藍布襖領口和肩頭被撕破,露出一團團白色的棉絮。

      她的頭發散亂,沾滿了狼血和冰冷的雪粒子,凍得青紫的小臉上糊著淚痕和血跡,雙眼因過度驚恐而睜得巨大,空洞地望著他,渾身如篩糠般抖得不成樣子。

      謝云景的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又猛地揉碎。那翻江倒海的心疼瞬間沖垮了他眼底的殺意。

      他單膝重重跪在冰冷刺骨的雪地里,一把將那個抖得快要散架的小身體,緊緊地揉進自己的懷里。

      硬邦邦的胸膛硌得她生疼,可那份洶涌而出的灼熱體溫,幾乎要將她融化。

      沈桃桃遲滯地抬起臉,她認出了謝云景此刻寫滿了后怕的臉。

      所有的堅強、委屈、恐懼、還有劫后余生的喜悅,在確認眼前人是誰的瞬間,如同潰堤的洪水,轟然爆發。

      “哇!”她像一個驟然找到依靠的迷路幼獸,死死攥住謝云景胸前的衣襟,滾燙的淚水洶涌而出,她將臉深深埋進他的頸窩里,聲嘶力竭的哭喊中帶著死里逃生的顫抖和依賴:

      “謝云景……嗚……謝云景……我以為……再也……再也見不到你了……嗚……”

      那崩潰的哭聲,在死寂的雪原上回蕩,如同一把生銹的鈍刀,狠狠刮在了謝云景的心上。

      他沒有說話,只是將懷中的女孩擁得更緊,幾乎要將她揉碎進自己的骨血里。

      他那雙曾執掌生殺的手,收攏在她的脊背上,笨拙地、一遍又一遍地輕輕拍撫著。仿佛在無聲地確認:他在,他一直都在,他會永遠守護她。

      驛站地牢深處,火把的光在墻壁上投下扭曲的鬼影。

      陳黑子被鐵鏈吊在刑架上,精赤的上身布滿鞭痕,他耷拉著腦袋,任憑親衛抽得皮開肉綻,也牙關咬得死緊,半字不吐。

      “王爺,查過了。”張尋捏著卷發黃的舊檔湊到謝云景身側,聲音壓得極低,“陳黑子,祖籍冀州,三代清白農戶。天災逃荒入京,在兵馬司當過五年巡街兵,因酒后毆傷上官被調到寧古塔。跟宮里……八竿子打不著。”

      謝云景負手立在陰影里,他目光沉沉落在陳黑子血肉模糊的脊背上,居然不是貴妃的人。

      沈桃桃裹著厚狼皮襖縮在他身后的條凳上,小臉凍得發白,手里捧著碗滾燙的姜湯,氤氳的熱氣也暖不了她眼底的寒意。

      她盯著陳黑子那副死扛到底的架勢,突然放下碗,聲音不高,卻像冰錐子刺破僵持:

      “王玉蘭。”

      陳黑子渾身一顫,拼命搖頭,鐵鏈被他掙得嘩啦亂響,“不是她,和她沒關系。”

      “堵上嘴。”謝云景聲音冷得像地底寒泉。

      親衛立刻將一團破布狠狠塞進陳黑子嘴里,將他所有的嘶吼都悶死在嗓子里。

      “帶王玉蘭。”謝云景下令。

      隔壁空置的刑房很快傳來女人驚恐的嗚咽。

      陳黑子則被兩個親衛架著,粗暴地拖到與隔壁相連的石墻邊。墻上有個碗口大的透氣孔,用草團堵著。

      親衛一把扯掉草團,隔壁的聲音瞬間清晰傳來。

      “王玉蘭,”張尋帶著誘哄和惋惜的聲音響起,“別扛了,陳黑子都撂了,他說是你逼他的,嘖嘖……你說你,圖啥啊?好好的日子不過……”

      張尋期待著他們反目,上演一出狗咬狗,卻沒想到,王玉蘭直接認了。

      “是我,都是我逼他的,是我嫉妒沈桃桃,嫉妒的心肝肺都爛了。”她聲音抖得不成調,帶著破罐破摔的瘋狂,“憑什么她沈桃桃流放路上爹娘哥嫂護得跟眼珠子似的。到了這鬼地方,還有謝爺那樣的貴人把她捧在手心里,憑什么我王玉蘭就得伺候李老蔫那個活啞巴,挨打受氣,活得連條狗都不如。”

      她哭嚎著,語無倫次:“我就是想讓她死,讓她也嘗嘗掉進爛泥坑的滋味,立女戶那天……那天在草垛后面……我袖子里藏著磨尖的骨頭簪子……我……我差點就……”她聲音陡然低下去,帶著后怕地顫抖,“可……可我沒敢……我怕……怕她死了,謝爺會屠了整個寧古塔給她陪葬……”

      隔壁墻根下,陳黑子被堵著嘴,身體劇烈掙扎著,赤紅的眼睛里滿是血絲,絕望和憤怒幾乎要將他撕裂。

      他拼命扭動身體,鐵鏈在石墻上刮出刺耳的噪音,喉嚨深處發出“嗚嗚”的悲鳴。

      沈桃桃端著姜湯的手紋絲不動,臉上沒有任何波瀾,只冷冷插了一句:“王玉蘭,撒謊也得打個草稿。你袖子里那根骨頭簪子,磨得跟狗啃似的,殺雞都費勁,能殺我?”

      她嗤笑一聲,“還有你那啞巴男人李老蔫,他真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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