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秦川的心情瞬間好了起來,只要周洪濤過問這個問題,那蘇陽肯定是沒得好。
緊接著,他又問了一句,“話雖這么說,但是蘇陽在縣里面的關系,你也是知道的,雖然這件事情他根本不占理,但難免也有人幫他說話。”
“市里面你有沒有活動?有沒有說到時候給縣里施加?”
“只有雙管齊下,才能讓蘇陽身上挨板子,才能把你自己撇清楚。”
秦川想得很明白,直接從縣里面動手,說不定會有阻力,但要是上面有相關單位施壓的話,周洪濤也會借此發揮,那蘇陽這板子肯定是挨。
到時候他的問題不但會被忽略掉,反而他還會因此在鎮里面稍微搬回來一點。
馬正陽眉飛色舞的說道,“當然說了,要不是秦書記你的指點,我還想不到直接從市里面發動關系。”
“我跟市里的幾個局領導說了,他們已經給縣里面施壓了,這要不是你的話,這件事我都占不到這個先機,說不定我就被動了。這啥也不說了,中午我在香格里拉大酒店安排一桌,咱得好好慶祝慶祝。”
秦川說道,“行啊,行,就這么說定了,中午我們叫上馮世寬他們幾個一起吃飯,也算是我們私下里正式跟你接風。”
馬正陽也很是高興,只要他和秦川粘成一股繩,那在鎮黨委會上,蘇陽可就靠邊站。
本來一開始他是想成為花田鎮最靚的仔,掌控全局的。
結果發現,無論是老奸巨猾的秦川,還是手腕魄力強勁的蘇陽,他都不是對手。
所以他就都幻想著能形成三足鼎立的局面,可接連被打臉,讓他逐漸地恢復了理智,他這個空降下來的,沒有根基的干部只能是心不甘情不愿地依附在某一個人的陣營里。
而蘇陽這邊的路已經被他做絕了,即便是他舔著臉過去投靠蘇陽,也不一定要他。正好和秦川站在一起,聯手制衡蘇陽。
到時候只要把蘇陽給擠走了,那他就能順理成章的接到任務鎮長的位置。想到這里他的心情也徹底好起來了。
因禍得福啊!
出去吃飯的途中,秦川也沒有藏著掖著,把這件事情給馮世寬和徐進說了一遍。
徐進腦瓜子一轉說道,“秦書記,那這件事情是不是直接召開鎮黨委會。”
“蘇陽既然逼迫四海生物撤資了,那么他豈不是要給鎮黨委一個交代?”
“這么大的投資項目沒有了,對鎮里的損失是不而喻的,我們不能由著他胡來呀,這樣的話我們鎮里的經濟發展該何去何從,如此大的損失如何彌補?”
徐進這么一說,秦川和馮世寬對視了一眼,然后又點了點頭這很有道理呀。
“這件事情不能由著他胡來,該他承擔責任,必須讓他承擔責任,我們要讓他知道一個事實,我們花田鎮是鎮黨委組織說了算,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
“這些日子因為各種事情讓他有些太過于自信了,這種行為要不得,我們是該殺一殺他的這個不正之風。”
下午的時候,蘇陽被通知召開鎮黨委會議,心里就知道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