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唔——!”天狼朝著扔石子的弘闕齜牙咧嘴。
嫉妒的瘋鳥!活該你睡不到小貓!
懶得跟失敗者一般見識,天狼又蹭了蹭謝薔的手,這才抬起四肢,顛顛地朝著洞口輕快地走去。
謝薔起床,正準備用弘闕昨天燒干凈的水洗漱,余光卻瞥見弘闕一臉復雜地看著她。
她不由轉頭,疑惑問道,“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
弘闕渾身一僵,立馬低下頭繼續扒果子皮,隨后在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很大時,又連忙抬起頭,狠狠瞪了她一眼,“昨晚睡得很舒服吧!”
他因為她,都快難熬死了!
謝薔不理解他又在犯什么病,于是選擇了敷衍大法:“嗯嗯,你說得對,很舒服呢。”
弘闕:“”
啊啊啊啊啊啊啊!這個不害臊的女人!
弘闕氣得捏碎了手里的果子,把細碎的果肉憤憤地塞進了嘴巴里,“我再說一遍!我是不會喜歡那種花心濫情、喜好多變、還睡過很多哨兵的向導的!”
“哦。”謝薔刷著牙,眼神充滿欣賞地豎起了大拇指,“那你很純愛了。”
她這副毫不在意的樣子,讓弘闕心里又憋屈又煩躁,不想再搭理謝薔,他把扒好果皮的果子,重重地放在謝薔面前,而后朝著石床大步走去。
他沒好氣道,“我要睡覺了,你不準打擾我!”
謝薔拿起果子啃了一口,一臉驚奇地看著他。
都氣成這個樣子了,還不忘給她吃的,這情景真像她同學們愛看的霸總冷臉洗內褲文。
吃完早飯,謝薔感覺自己的精神恢復了不少,瞥了眼背著她睡覺的弘闕,她走到石洞內寬敞干凈的地方,開始做八段錦。
一套下來,她抹了抹臉上的汗,用水輕輕沖了沖臉,這才走向石洞口,和天狼玩了起來。
“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