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行!
她伸手護著脖頸,朝著門口大聲喊道,“墨隱!救我!”
大門瞬間被打開,一道修長的黑色殘影閃過,待看清時,墨隱已經站在了森寂的身后,泛著寒光的長劍朝著森寂的脖頸毫不猶豫地刺去。
“吼——”白金眼神一凜,露出獠牙朝著墨隱撲去。
“白金!”謝薔聲音一緊,急道,“別傷他!”
白金攻擊的猛勢驟然一停,它猶豫著收回獠牙,可憐巴巴地看向謝薔,“嗷”
小貓竟然向著臭狼,嗚嗚嗚,果然睡過了的待遇就是不一樣!
墨隱這邊,那長劍并沒有刺入森寂的后頸,男人伸手抓住劍尖,阻止住了它的繼續攻擊,只是掌心被鋒銳的劍刃割出了血,滴答滴答地開始流血。
痛覺讓森寂恍然回神,他用力晃了晃頭,才將眸中的欲色淡去,意識到自己剛剛都干了什么,他猛地松開手后退,眼神掠過一絲慌亂,“謝薔,我”
該死,他竟然忘記了,哨兵與向導親吻時,會產生強烈的侵占意識。
而他又被謝薔一直大量凈化著,這么一親,直接觸摸到了失控的邊緣
謝薔饒有心悸地摸了摸脖頸,這才瞪向森寂,“森寂!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森寂被她這有名有姓的喊聲,驚得身體微微一顫,他不由地有些哀怨,“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男人緊攥著流血的拳頭,聲音沉悶又隱著幾分委屈,“明明是你想和我睡我都說了我不愿意。”
謝薔梗著脖子無力地怒吼,“你腦子里成天都在想什么啊!我說的明明是讓你自己去床上睡覺!”
森寂身軀一震,他遲緩地眨了下眼,腦海開始回憶剛剛女孩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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