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就不用知道了。你只需要放心,從今天起,你的身體健康由我全權負責,我會讓你順順利利地把孩子生下來。”
林見疏聽著這話,只覺得可笑。
“我現在需要的是婦產科醫生,不是你這個外科醫生。”
沈硯冰的聲音卻透出一股強大的自信:“你應該知道,我曾經是戰地軍醫。對我們來說,沒有分科那么細,戰場上需要的就是全能。外科,只不過是我擅長的領域之一。”
林見疏依舊覺得無語。
她們之間,終究有過不愉快的過往,她沒辦法百分之百地信任她。
沈硯冰似乎知道她的顧慮,又道:
“在我的管理下,你的身體若出現任何意外,我都會賠上我下半輩子的職業生涯。”
“這樣說,你放心了嗎?”
“林小姐,我不是在開玩笑。所以,我也希望你能全力配合我。”
林見疏沒來由地一陣心煩,只覺得牙齦那股疼意越來越明顯,讓她沒精力再去糾結這些。
“我左邊的臉牙疼,需要拍片看看嗎?”
“昨天已經給你拍過了。”
沈硯冰立刻說,“確實傷到了一點牙齦神經,昨晚也給你輸了消炎藥。”
“以你現在的身體情況,這類藥物不能用得太頻繁。我的建議是,你能忍就忍,過兩天它自己會消下去。當然,你要是疼得實在受不了,也可以隨時來醫院。”
林見疏忙問:“消炎藥對孩子影響大嗎?”
“當然。劑量和種類控制不好,部分藥物可能導致胎兒畸形,或者發育異常。”
沈硯冰沒有說的是,她昨天給林見疏輸的,是專門篩選過對胎兒絕無影響的進口藥。
她只是希望林見疏能借此機會,提高一點對疼痛的承受力。
女人生孩子,本就是一場酷刑。
太嬌氣的女人,生產時只會更痛苦。
所以昨晚輸液時,她故意減少了消炎的劑量,也料到了她今天一定會牙疼。
林見疏聞,幾乎是立刻就做了決定。
“那我忍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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