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前腳剛走,蘇蔓就忍不住壓低聲音,不解又嫉妒地嘀咕:
“林見疏是走了什么狗屎運?”
“被陸總甩了,還能嫁個這么帥的男人!你看清了嗎,跟嵇二少長得也太像了!”
夏瑾儀目光幽幽地望著兩人的背影,輕聲問:
“蔓蔓,你覺得……那男人和嵇二少,有沒有可能是一個人?”
“絕不可能!”蘇蔓想都沒想就搖頭。
她一臉鄙夷,“嵇二少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來這種亂糟糟的市井地方,還像個保鏢似的陪著林見疏閑逛?”
“再說,他能看上林見疏?一個被陸總玩膩了甩掉的破鞋而已!”
蘇蔓越說越不屑:“嵇家的門楣,就是十個林見疏也爬不進去!”
夏瑾儀卻慢悠悠地說:“可傳說,嵇二少半年前閃婚,娶的就是剛畢業的大學生。”
“林見疏不也正好是今年畢業,還準備繼續讀研嗎?”
這話讓蘇蔓愣了一下,但她很快又找到了反駁的理由。
“就算閃婚大學生,那也肯定是找家世相當的!比如瑾儀姐你這樣的,門當戶對!”
“她林見疏算什么?一個小豪門千金,這種家世在京都一抓一大把,嵇二少看上誰也不可能看得上她!”
蘇蔓哼了一聲,“再說了,你沒聽說嗎?林見疏嫁的就是個消防員!你看他剛才那身板,那氣場,確實更像個天天干苦力的消防員。”
夏瑾儀笑了笑,“你們蘇家跟嵇家不是姻親嗎?這人也姓嵇,說不定還是你哪個遠房親戚呢。”
“我可沒這種身份的親戚!”蘇蔓無比鄙夷。
她自顧自下了結論:“不過這人既然姓嵇,又能長得那么像嵇二少,八成是嵇家哪個落魄的旁支吧,空有一副好皮囊。”
夏瑾儀眸色閃了閃,沒再說話。
另一邊,林見疏拉著嵇寒諫好不容易擠到了前面。
場子中央,一個穿著短褂的男人正讓一只穿著紅背心的猴子作揖、翻跟頭。
那猴子靈性得很,時而爬上男人的頭頂,時而抓耳撓腮,做出各種搞笑的姿勢,逗得周圍的人哈哈大笑。
林見疏只在手機視頻里見過,現場還是第一次,看得滿眼新奇。
她興奮地回頭,想喊媽媽也過來一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