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見疏下意識抬手擋在眼前。
門口的男人對來人說著方。
緊接著,一個佝僂的身影走了進來。
是個老婆婆,一手端著托盤,另一只手拿著手電筒。
“姑娘,過來先吃點東西。”老婆婆將托盤放在桌上。
林見疏防備地盯著她,身體緊繃,沒有動。
老婆婆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
“放心,這里面沒有毒品。都是我親手做的,干凈著呢。”
她頓了頓,語氣變得有些冷:“你要是不吃飽,等會兒怎么有力氣伺候珀耳?珀耳可不喜歡不聽話的女人。”
林見疏按著已經有些抽痛的胃。
不管怎樣,活著,比什么都重要。
她扶著墻站起來,挪到桌邊。
托盤里是一碗稀粥和兩個干巴巴的饅頭。
她端起碗,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然后抓起饅頭,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
吞咽時喉嚨很疼,但總好過胃疼起來喪失行動力。
等她把所有東西都吃完,老婆婆將手電筒掛在墻邊的釘子上,屋里亮堂了很多。
她走向那個半人高的大水桶,回頭道:“過來洗洗,把衣服換上。”
林見疏沒動。
老婆婆的聲音沉了下來,帶著威脅:“珀耳已經回來了,還帶了貴客,我頂多再給你十分鐘。”
“要是你還是這副臟兮兮的樣子,我就讓人給你喂毒品,一旦吃進去,神仙都得乖乖張開腿。”
“姑娘,聽話點,才能少吃點苦頭。”
林見疏咽了咽喉嚨,火燒火燎的疼讓她保持著清醒和理智。
“好,我自己洗,你出去。”
老婆婆似乎對她的識時務很滿意,端著托盤走了出去。
林見疏走到水桶邊,捧起水洗了把臉。
渾身都黏膩的難受,這地方又悶又熱,衣服早就被汗水浸透了,散發著一股連她自己都作嘔的酸臭味。
但她只是稍微擦了擦手臂和脖子,身上依舊臭烘烘的。